被拉进他怀里的一瞬间,再度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岑灵从耳朵到胸腔都一阵发麻,像是一缕飘散已久的灵魂重新附身,重生的喜悦覆盖了所有疼痛。
“带我走。”她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声音近乎呜咽。
秦彦山打横抱将她抱起,面色冷峻,无言朝楼上走去。
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足足五分钟,才有人敢小声议论此事。
秦彦山的好哥们张恒谦拎着酒从棋牌室一出来就被不少人搭话探探情况。
尤其是刘长海。
如果秦彦山真的还对岑灵有情,那么以秦彦山的手段,怕他活不过今晚。
张恒谦看着惊慌失措的刘长海,又看看满地的血,轻蔑地开口,“你们说那个女人啊?”说完还四处看了看,没发现岑灵,“这么快就被秦彦山丢海里了?”
“没…没…”刘长海本来就喝酒,现在一身冷汗有些结巴。
“在顶楼。”有人替刘长海答。
“拖上去折磨啊?他还挺有闲情逸致。”张恒谦满不在乎,踢开地上的垃圾给自己倒酒。
“是秦董抱上去的。”
“噗”张恒谦吐出酒来,起身不可置信,“什么?!”
楼上属于游轮主人的专属套房内,岑灵被狠狠摔在床上,习惯性反手撑住床垫向床头挪。
刚挪不到一臂距离就被秦彦山抓住脚踝重新拉下来,膝盖以下所有裙摆都被撕下,连带着高跟鞋一起在厚地毯上凌乱。
面对面的姿势,岑灵终于得以清晰地看到他的面庞以及高大的身躯。
已然从少年,蜕变成了一个成熟英俊的捕猎者,黑色衬衫下隐隐展露的肌肉线条是他对于猎物一招致命的资本。
“坐好。”
秦彦山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药膏和医用纱布,一点一点给她上药。
除了她疼到抽腿的时候用力握住她的小腿,沉声让她别乱动外,温柔细致的像是知识渊博的考古系教授在修复一件被人破坏了的古董白瓷。
直到医药箱合上,岑灵眼睛通红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秦彦山。
“你可以滚了。”
秦彦山打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岑灵完全不为所动,直视他,“恨我,所以给光鸿布局,报复我。”
“都到这儿了秦彦山,这种不痛不痒的阴招算什么,有本事你就玩死我啊。”岑灵越说笑的越灵动,“就连刘长海那种货色都敢,你不会不唔!”
话未说尽她就被秦彦山发狠般的吻住,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彼此身体不住的痴缠,唇舌间的厮杀流露出恨意和眷恋。
一吻毕,岑灵彻底软了,晶亮的红唇微张,靠在他怀里喘气。
“坐好。”
秦彦山把她扶正,起身往门边走要去关门,却又被她跪坐起来缠住劲腰。
“不用关,我会更喜欢 。”
她双臂从搂着他的腰到环住他的脖子,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心里却期待秦彦山批评她然后把门关上。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不是被遗弃到孤儿院,而是她自己故意走丢的。
亲生父亲嫌弃她是女儿,所以她七岁的时候弟弟一出生,就把她摁进水缸想淹死她做成意外溺水,却在她快要窒息时自己突发脑溢血去世。
母亲恨她,觉得是她克死了自己丈夫,把她扔到乡下自生自灭,一年后却又突然回来,温柔地要带她走,去她新的家里。
接着就是无穷无尽被继父骚扰的日子,直到她在八岁半的时候自己假装走失,流浪到其他地区被送进孤儿院才算摆脱。
秦彦山知道她因为经常被继父偷窥,在孤儿院的时候穿脱衣服都很谨慎,每次都会替她锁好门,她洗澡的时候也会默默帮她守门。
更别提这种亲密的事,如果他还爱自己,一定会发现这不是她的本意。
可是他没有。
“既然灵灵喜欢,那我自然是要答应的。”
秦彦山捧起她的脸,帮她把散乱的头发理好,动作极尽温柔,目光却冷的让岑灵打了一个寒颤。
“真贱,比外面出来卖的还骚。”
下一刻秦彦山抓住她的手腕,错过了岑灵黯淡下去的眼神,将她扯出房间,大跨步走到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
他就是在这看到她和那个姓林的小子牵扯不清的。
岑灵被他带的没站稳,惯性作用下双手控制不住地抵在玻璃上,一回头就被他把头摁了回去,整个人被压在玻璃上。
她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下甲板上来来往往的宾客和无尽的海面,而且楼梯正对着走廊,只要有人上来就能看到。
“不行!秦彦山!不行!回去…”
可任她怎么哭闹挣扎,后面的人都不为所动,礼服被撕落一地。
“你明明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