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言就此离不开周弦雅。
二人的关系越深,她在李君言面前也就越有分量。
当下也不曾拒绝,只是好生招呼着。
只是李君言本要转身回屋,却忽然又停下脚步。
看向闫娘,问道。
“闫娘,在下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公子但说无妨。”
“你说,这刘大人这般急吼吼地走了,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个……”
闻言,闫娘也有些为难。
“公子,老婆子不过一个做生意的,如何能知道这些事情?大抵是朱将军又将刘大人叫去罢了。”
朱然?
李君言微微眯起眼睛。
也是。
看昨日的样子,这揭阳城内能让刘威闻这般模样的,也就只有朱然一个了。
但李君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却也不曾多想,道谢之后,转头回屋。
关门。
另一头。
刘
威闻的脚步好似是着急投胎一般,匆忙不堪地下了楼。
在上画舫之前,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
对着身边之人嘱咐道。
“稍后从城防司领来百人,守在云烟楼四周,若是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昨夜有人夜袭揭阳城,让他们去保护公子的安危。”
“是,属下知晓。”
今日的事情,算是被李君言一番死缠烂打就混了过去。
但刘威闻觉不甘心就此罢休。
昨夜庞先生就在现场,不远处看到那人背后的伤势。
那般严重的伤,就算是不死,也绝不会好过。
哪怕再过数月,也能轻易验出来。
索性今日就放过他一马。
李君言能护住周弦雅一日,总不能一辈子都将后者带在身边。
总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而之所以将这件事暂且放下,不过是因为先前那人带来了一个消息。
闫娘的猜想并不曾出错。
确实是朱然将刘威闻叫去。
但这一次,也并非处于朱然的自愿。
那时城守只是与刘威闻说了一句话。
“大人,庞先生让属下转告大人,朱将军有令,皇城派人前来,如今已经到了揭阳城门之外。”
“请大人速去迎接。”
皇城……
派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