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闻言,岑鱼的眉眼刹那冰冷:“难怪大人对你这般重视,只是丁点痕迹,便都让你猜了出来。”
“侥幸罢了。”
对此,李君言只是摆了摆手。
看向他身后的突厥使团。
此时见到李君言的出现,这些突厥之人皆是一个个好似见了虎狼般,颇为惊慌。
而在队列的最后,赫然便是一尊被封闭的严严实实的马车。
“刘傲应当就在那里吧?”
李君言指着那马车道。
“将刘傲和突厥人留下,本官可以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今夜死的人够多了。”
“大人,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大天牢的
看守,皆是被我所杀,通敌叛国,残杀同僚,只要你将这个罪名报上去,就是诛了我九族都不为过,我凭什么相信你能放过我?”
闻言,岑鱼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狂笑不止。
下一瞬,眼眸骤然冰冷如霜。
“你既然知道我留了后手,如何还敢留在这里?”
“想来你手下兵甲与太子军一战之后,如今也都是些残兵伤将。”
“若是满员的神机营在此,我倒确实惧怕你几分,但如今这么点人,也想与乱武一战?”
“白痴,既然自寻死路,便由不得你了。”
李君言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给手中火铳重新装填了火药,目视岑鱼,冷笑道。
“知道你有准备还敢留下,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曾有后手?”
“来,给岑将军好好看看,尔等是不是都死绝了!”
话音落下,四周墙上霎时传出阵阵异动。
岑鱼下意识抬眼看去,刹那背后一阵发凉。
余光之中,四周的墙头竟是涌现出十来名手持火铳的兵甲,皆是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等人。
一旦齐射,便是死伤惨重!
李君言不退反进,上前一步。
“岑鱼,别想着逃了。”
“今日没有本官的允许,谁都没法离开皇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