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录像带就是你寄来的了?”
无邪听见阿宁的声音,有些不忍的放缓了语气,这并非是因为所谓的善良。
这只是健全者对欠缺者不幸的一种表达方式,一种教养良好的体现,一种出自上位阶级不自觉的伪饰。
无家三门守一丁,无邪本身又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古董店小老板,他有被宠坏的本钱,也有自私凉薄的一面。
显然无邪潜意识敏感的察觉到了上次三叔说的,“阿宁伤的不算严重”只是个谎言,但无邪无意说破这件事。
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
谁又能说教养良好、单纯亲和不是无邪的一张假面呢,人是很复杂的生物,你向他投注什么他就能反馈什么,大多数普通人其实是看不懂自己的。
“是它,怎么,小三爷看完了吗?有没有什么感想?”
阿宁声音沙哑,发声也有些吃力,但她并不示弱于人前,依旧是原来的语气,也不肯因为喉部的疼痛就少说一句话。
无邪挑了下眉,阿宁的到来总给人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月初还在这里,无邪总忍不住想提醒下阿宁,要知道什么话能问什么话不能问。
从这方面看,他确实是无三省一手带大的侄子。
“还没有,不如,你给我讲讲里面有什么,省得我一遍遍的看。
哦,忘了你嗓子不舒服,那就陪我们再看一遍吧。”
无邪抛了抛手里的录像带,重量倒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