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初,我们明天见?”
吃完午饭,二月红很有礼的把月初和陈皮送到了酒店门口,月初当然没有意见,微笑着点头。
当陈皮在席上接受二月红夹过来的第一口菜的时候,她的第二个任务就开启了,促成陈皮拜师二月红。
所以她现在可不是漫无目的的玩了,是为了任务和二月红正大光明的接触。
看着边上月初很高兴的模样,陈皮突然冷哼了一声。
“你又怎么了?今天的戏听的不高兴?还是饭吃的不高兴?我看你连吃带拿的和人家相处的很好啊。”
说着,月初还拿手轻轻的勾了一下被陈皮拎在手里的纸袋,去饭店的街上,二月红还给陈皮买了几个他认为小孩会喜欢的玩具,陈皮也板着脸收了,她看着二人相处的还算和谐。
“你为什么告诉他你的名字?”
陈皮有点不高兴,他本来也不是个会掩饰情绪的人,能忍到回酒店才发作,已经是个奇迹了。
月初盯着陈皮看了一会儿,有些得意的笑道:
“他也告诉我他的名字了呀,互通姓名是礼貌好不好。
难道你是在吃醋我把名字告诉了二月红没告诉你?”
见陈皮捏着袋子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东西砸到自己身上了,月初又连忙改口:
“哎呀,咱们两个可是生死之交,就不要在意这点小事了,况且你喊我王小姐不是喊的挺高兴的吗,况且我是你的长辈,你直接喊我姨母就好了,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哄了没两下,月初又想起来之前老橘子皮冷笑的喊自己王小姐不肯改口的时候,忍不住又气了气陈皮。
果然人都是幼崽期好玩,就算是陈皮也不例外。
“我没有!”陈皮拧着脸,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自己喊过她王小姐了,果然是个记性不好的笨妖精。
陈皮拎着东西坐到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的低下了头,跟个小蘑菇似的,又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想到等完成帮陈皮拜师之后自己就能回去了,月初还有点舍不得这个好欺负的小豆丁,等陈皮混到四阿公的时候就是个坏脾气老头了,谁也惹不起。
感慨了一下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比自己更和善的玩家之后,月初也跟着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毫不见外把二月红送给陈皮的小玩意儿从兜里掏出来把玩。
这些可都是看在她打赏那么多的份上换回来了,让她玩一玩也是应该的。
“少爷,您今天看着很高兴啊。”
老管家见二月红笑着从门口踱步进来,看了看天色,有些稀奇的说道,自从老爷去外地之后,少爷就像是撒了欢的鹰在长沙城里闲逛。
还带着家里几个老伙计去把长沙周围的几个大墓都走了一遍,前两天还跟着几个朋友去花楼喝酒,虽然最后狼狈的回来,说那些姑娘粗俗的很,不如回家照镜子。
眼瞧着是要把公子哥的不良风气都学起来了,红家虽不算高门大户有这样那样的规矩,但吃喝嫖赌是败家之本。
哪怕少年人有这样那样的好奇心在所难免,但老管家已经做好了写信给老爷告状的准备了,怎么今日反而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碰到件很奇怪的事。”
二月红在凉亭内坐下,老管家连忙端了茶水点心放上去,怎么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少爷,其实喜欢心疼的很。
“我今天碰见了一个北京口音的姨母和一个浙江口音的外甥。
姨母说外甥今年九岁了,正是启蒙读书的好时候,外甥倒是没反驳,只是很不服的样子,我摸了骨,那孩子只是长得矮,但是至少该有十一二岁了。”
二月红端起茶盏轻嗅了一下,好像故弄玄虚似的,老管家于是猜到:“难不成是拐子?”
“不可能,这姨母长得花容月貌,外甥也是玉雪可爱,而且大的那个一掷千金毫不心疼,小的那个处事不惊、从容不迫,看着都不是小家子气的人。”
二月红想起今日月初和陈皮的表现,淡淡的又把老管家的话给否了。
“您说的那位一掷千金的,不会就是您中午请出去吃饭的那位小姐吧?”
戏班子发生的事情可瞒不住在红家干了大半辈子的老管家。
“正是呢,我起先还以为真是自己戏唱的好,吃了饭才发现,那姑娘可能对我的皮相有点意思,但对戏就没那么喜欢了。”
二月红说起这事颇有些郁闷,虽然今日和月初聊的投契,但这人平时听不听戏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这就不是个戏迷,可出手却比一般的戏迷大方多了。
“那就是、美人计?可是领着孩子来做什么呢?”
老管家警觉了起来,他们做土夫子的最是知道,珍贵的东西往往藏在危险的地方。能让他家少爷夸一句漂亮的人可不多。
“我也不知道,但谁能舍了这么一个美人出来呢,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