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死了,还得四个人分。”
“老头子为么斯不愿意写你滴名字?”
“还不是怕我赌博,把房子给赌输了!”
“你爸滴做法冇得毛病,你们家祖传房子白白给别人,你愿意吗?”
方荣明没吭声。
“我有个办法,你和你爸签个协议。保证不赌博,如果做到,他立遗嘱,将房产留给你。”
方荣明低头想了想,突然抬头,呸了一口:“差点被你带到沟里克了。老子今天是来和开发商谈条件滴!不是来听你瞎逼逼,滚远点,再靠近,我就点火!”
恶狠狠地勒紧戴静婷的脖子。左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只打火机。
顾印河立定,伸手制止:“好好好,我不说了。”抬腕看表:“我已经打过电话,让负责拆迁的同志带合同和公章,和你签一个追加赔偿的协议。别急,再等等!”
日照头顶,汗水从戴静婷的额头滚落,身体越来越沉,就像坠入一片深海。
过了几分钟,一辆面包车驶入院子,车上跳下几个人。
方荣明后退,警惕地东张西望。
顾印河说:“你别害怕,他们是来签协议的,按照你的意愿,再补偿一套房子给你。”
一个魁梧的人走近,扬了扬手里的合同。
方荣明半信半疑,伸出左手去接。那人突然丢掉合同,一个箭步上前,反手一拧,将他的胳膊拧到身后。
戴静婷张开嘴,死命咬了一口横在脖颈处的手臂。
方荣明疼得大叫,又一人飞奔而来,反拧他的右手。方荣明的双臂被钳制住。
戴静婷意识尚清醒,身体软绵绵往下坠。顾印河抢上前一步,将她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