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卫尉迅速下马,
动作干净利落,单膝跪地,身体前倾,右手握拳撑地,神色庄重而敬畏,朗声道:
“见过马府尹。”
他身后的衙役们也整齐划一地翻身下马,“噗通” 一声齐齐跪下,齐声高呼:
“马大人。”
那声音如同滚滚雷鸣,在嘈杂的街市上空回荡,彰显出对马府尹的敬重。
李管家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靠近林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殿下,此人是京都府尹马进先,在京都官场可是个厉害角色。”
林宇听闻,小声嘟囔着:
“这下可好,本就是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现在越闹越大了,这可真是要完犊子了。”
然而,
话刚说完,他像是突然被一道灵光击中,
“不对啊,我乃是堂堂殿下,岂会被这等场面吓住?”
他微微扬起下巴,胸膛微微挺起,眼中的光芒愈发坚定,那冷峻的面孔
在此将尊贵气质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此时,马府尹从轿旁走出,
他身着华丽官服,头戴乌纱,步伐沉稳。
他先是看了一眼林卫尉,微微点头,
然后目光扫视一圈,眼神威严无比。
牛爷看到马府尹向自己这边走来,眼睛一亮,
刚要近身,
马府尹眼神中透着一股冰冷的威严,压低声音呵斥道:
“休要胡来,没看到这里是什么情形?还不快滚!”
牛爷顿时像霜打的茄子,
他赶忙点头哈腰,嘴里不停地说着:
“诶诶,好的姑爷,我这就走。”
说完,他肥胖的身躯在人群中左挤右撞,如同一头受惊的野猪,狼狈地朝着旁边的小巷跑去。
那小巷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牛爷却顾不上这些,一头扎了进去,很快就没了踪影。
马府尹走到林卫尉身边,声音低沉地问:
“林卫尉,这是怎么回事?”
林卫尉赶忙再次躬身,腰弯得更低了,语气急促地回答:
“启禀大人,下官巡查之时,发现这伙人在此闹事,疑似山贼企图打家劫舍,下官正要将他们缉拿归案。”
马进先听后,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压低声音说道:
“轿上之人乃是平津布政使大人,你我今日定要谨慎行事,切莫让这些琐事惊扰了大人,
否则,你我都将大祸临头,还不快快将这些余孽清理干净,恢复街市安宁。”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林卫尉尽快解决问题,那眼神中既有对林卫尉的责备,又有着对当前局势的担忧。
李管家见状,向前一步,不卑不亢地抱拳说道:
“大人您说我们是山贼,你可有确凿证据?莫要随意抓人。
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当意执法需公正,不可仅凭臆断就给人定罪。”
马府尹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哼!即便不是山贼,也是行为不端之人。瞧这街市被搅得如此混乱,扰乱秩序也要受罚。
来啊!把这伙人押入大牢。”
他大手一挥,语气不容置疑,一心只想尽快把这混乱的局面收场。
在他眼中,至于是不是真山贼,这些人到底有无冤屈,都不重要。
他只在乎轿中布政司的看法,那关乎着他头上的乌纱帽,那是他仕途和荣华富贵的根本。
就在李管家还要开口据理力争之时,林宇这个 “喷子” 已经要憋不住了。
他的脸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额头和脖颈处的青筋根根暴起,那是愤怒在他体内肆虐的痕迹。
眼中满是愤怒和委屈,那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眼前这荒谬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太憋屈了!真是既委屈又憋屈”
他双拳紧握,骨节泛白,宛如坚硬的磐石,
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懑都凝聚在这紧握的拳头上,似乎下一秒那拳头就会如炮弹般砸向不公。
他向前踏出几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然的气势,仿佛脚下的石板路都在为他的愤怒而颤抖。
眼神直直地盯着马府尹,那目光像是两道炽热的激光,像是要在马府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马大人,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不怕日后真相大白,遭人诟病吗?”
林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汹涌澎湃的大海,那是他内心愤怒的波涛在无情地撞击着理智的堤坝。
林宇在还来到这个古代时,就对那些当官的不公做法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