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到底怎么回事,老爷的马车怎么会出事?”
阿祥跪到地上只知道哭鼻子了,话也说不利索。
“你快说呀,哥哥到底是怎么出的事?”齐裴霖着急的上前晃着阿祥。
“回夫人,那日老爷打算到附近庄子上再查看查看,结果马匹到了桥上就发疯了一样,把车夫掀下来,拖着车子掉到河里了。
那几天上游刚发了水,水流急,马车一掉下去,就被冲了好远,下去的人,找了好久车厢里不见人,那段河流也找了都找不见。”
阿祥泣不成声,很是懊恼,那天怕下雨才给老爷安排的马车,如果让骑马出行,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可是哥哥是识水性的,他也有可能自己游出来了对不对。”齐裴霖不相信这个事情。
“但是老爷既然游出来了,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呢。”阿祥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如果老爷得救了,但是没回来,我想总有他的道理,总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天没结果,老爷就是还活着。”
欧阳蕊冷静的说。
“那马儿为何会突然发疯,之前可有人接触过。”
“并未有人接触过,一直都是车夫看着的,他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
阿祥,细细回忆着。
“那个女子呢,现在去了何处?”
听到夫人问到曹姨娘,阿祥紧张的低下头。
“回夫人,那女子留在吕县了,哪能跟着我们回来呀,回来小的也不会让她跟的。”
阿祥不敢抬头。
欧阳蕊见他不愿说,便没有深问。
第二日,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我那个小重侄儿呢,可怜的孩子啊。”庶姑姑一进门就鬼哭狼嚎。
惹的一旁的红梅,兰芝连连翻白眼,这是干什么,来哭丧的吗,生怕家里不出坏事。
“姑奶奶快住声吧,您这哭嚎着让外面听了还以为家里死人了呢。”兰芝忍不住说道。
“好你个死丫头,我也是你能教训的,有没有点规矩。”庶姑姑毫不把自己当外人。依然是张牙舞爪的。
远远的看到欧阳蕊来了,仍不知收敛。
“姑姑,这是在夫家又受了什么委屈了吗?跑回来哭闹。”欧阳蕊丝毫不给她面子。
“哼,我是来看孩子的,钰哥儿呢。”庶姑姑一脸不屑。不愿搭理欧阳蕊的样子。
“钰哥儿在休息呢,近日没休息好,姑姑回去吧,今日看不成了。”
欧阳蕊拨着手里的茶具,轻轻的吹着茶水。
“哼,没休息好,我看你是故意要害他吧,如今钰哥儿是齐家的命根子,你藏着不让我看是什么道理。”庶姑姑站起来,不让她见,那是不能这么容易放过她。
“谁害钰哥儿?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我们刚成亲,是你拿着掺了东西的果泥给钰哥儿吃吧,当时众人都还在呢,让大家都来再评评理?”欧阳蕊冷冷的眼神盯着她。
“你作为一个庶出的长辈,我们拿你当长辈,你才是长辈,不然也就是一门子远了亲戚,你是有什么脸面登门看孩子!”
欧阳蕊站到她面前,犀利的眼神盯的庶姑姑心慌。
知道这妇人不好对付,没想到竟然丝毫不给她面子。
“那明明是王婆子做的,正宇不是已经处理她了吗。你又在这里胡说什么。”
“那是老爷给您留了个面子,如今他要是知道您又打着看钰哥儿的旗号,来折腾,怕是不会再给你留脸了。
来人,送姑姑出门吧,别让她在这里吵着钰哥儿休息。”
说完,便来了两个婆子,要拉着庶姑姑和带来的人往外走。
“你,你竟然如此无礼,你们欧阳家教养出来的姑娘都是你这样子对待长辈吗、全齐阳真是找不出一个你这样的妇人来。”庶姑姑哭骂着,如今她的脸面在这齐府是没有了。
“我实话告诉你,你若安分点别来掺和齐家的事,我便认你是长辈,你若想来折腾我们,那别怪我不客气!”
给你脸,你才有脸。
这段时日以来,齐家的族人几乎都来了个遍,不是来看孩子,就是来讨事情做,想趁此捞好处的,数不胜数。
通通都被欧阳蕊撵出去了。
上一世因为不懂世事,因为脸皮薄。被这群饿狼左一口右一口,啃咬的骨肉不剩。
这一世她便要做好撑起齐家的臂膀,如今各商铺的商业发展跟齐正宇在时一样运转。
只是二房那边仍然没有冒头,倒是欧阳蕊没有想到的。
“二房那边不可能没有行动,依奴婢对那二夫人的了解,说不定在憋什么坏呢。”兰芝提醒欧阳蕊。
“夫人,不如从那院里找个人打听一下。”
房里几个女使在商议着,而欧阳蕊的心思却仍然在吕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