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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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她双眼都无法闭合,始终念着想要见她的大孙子一面。”杨栋抬头看向杨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头默无言。
杨军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如同压上一块巨石般沉重,他静静跪在一旁,望着安睡的祖母。
奶奶身高不及五尺,骨瘦如柴的手,布满了沧桑的茧,长年的劳苦使得脊背弯如虾,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躺在棺材旁边侧躺。
她的脸部被白色的面具笼罩,看不出容颜,但那一头银丝给他极大的感触,稀疏却坚韧的头发紧紧附着头皮,透出岁月的沉淀。
伊秋水等人也随之跪倒在奶奶灵床两侧,就连顽皮的小四也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屈膝。
屋中的其他人也同样跪着,他们是男性女性皆有的家族亲人,此时都停下了哭泣,静静地看着杨家人的哀伤。
杨军清楚,这灵堂里的每一位都是至亲挚爱,那位略像杨安国的年轻人肯定是杨安邦,那个年轻的女子应是他媳妇,旁边跪拜的一男一女定是他们的孩子。
边上还站着一位四十余岁的妇女,或许是劳碌或饮食不周,看上去竟比玉英姐还要显老,我想那可能就是我二姨秦秀芝。
此时,丧礼外挤满了人群。
村民们听说杨老爷子的大儿媳带全家前来,都纷纷过来围观热闹。
他们世代在深山生活,几乎很少离开,有的甚至从未去过镇子,只是想要借此机会看看出城人的模样。
然而,这次的目睹,令他们明白什么是城乡的差距。
杨家的人皆肤色白净、衣饰光鲜,特别是杨梅和伊秋水,如同仙子降临人间,村民们从未见过如此美貌之人。
乡亲们站在灵堂外,议论纷纷,猜测着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接着,秦二婶站起身,示意大家退开。
“有啥好看的?没见过城里人是吧?回去忙各自的。”她说。
人群中有人答道:“还真是,二婶您说到点上了,咱们真是难得一见。”众人随即笑了。
二姨秦秀芝脸色微变,假装生气地说:“我娘家的安国也是城里人,要看去找他啊。”
“不一样,虽然他是吃公粮的,但他骨子里还是农民出身。”有人插嘴。
“是啊,看安国那乡土气的模样,哪里像个城市人嘛。”村民们附和着。
这番言论惹火了二姨,她毕竟还有个拿工资的儿子,“我安国怎么啦,农村人又咋了?他在城里能一次吃四斤烤鸭、二十个白面馍!问问你们,你们谁能吃得这样?”她质问道。说到自己儿媳妇香秀,一个月挣二十元钱,村里人一年赚得多吗?
听到这些,众人面色尴尬,无言以对。二姨常把儿子在城里享福的事当成骄傲,别人的艳羡眼神让她十分满意。
受到羞辱后,众人灰溜溜地散去了。
眼见所有人都走开了,二姨秦秀芝得意地露出胜利的笑容,转身对玉英说:
“大婶,那就是军子吧,多精神的一个小伙子。”
听到这,玉英抬起头对杨军说道:“军子,这是你二姨,给她打个招呼吧。”
“二姨!”杨军回应道,身后的伊秋水和杨梅也跟着喊出来。
“恩不错。”二姨满意地看着他们,“咱老杨家的后代真是一枝独秀,你们个个出类拔萃。”她接着称赞道。
望着伊秋水,二姨笑道:“嘿,这是军子的媳妇,真漂亮。”
伊秋水害羞得满脸通红地回了一声:“二姨!”
之后,二姨不满地看着自己的大媳妇赵红梅,眼中渐露嫌弃。同样的杨家人,差距巨大,二姨越看越不对劲。
二姨又赞扬完其他杨家人后,她来到杨栋身旁,低声倾诉了几句。
听完的杨栋眉头皱起,保持沉默。
见到状况,杨军忙问:“二叔,您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杨栋抬眼看向侄子,叹了口气,脸庞泛红地说:
“你二姨正为孝服犯愁,家里买不了足够的孝衣。”
原来,经济问题使然。
他们家里只有勉强够买孝子的衣物,其他人只能用白色布带代替。门口围观的人则是自己带上来的白色孝布。
村庄里的习俗是,每户人家办丧事时都会自备孝衣,如果没有足够的白布,甚至会将蒸馒头的蒸笼布拿出来充数。因此,杨栋和秦秀芝为杨家准备孝衣一事颇感棘手。
家中本已积攒少许布票,节约度日得来,仅够让亡者的亲属单独穿,对于秦秀芝等家人来说,他们所能得到的仅仅是薄薄的、只有手指粗的一圈布带环绕于手臂上。
杨军听完此情此景,心情异常沉重。他知道农村生活不易,但现在发现实际情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