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呼了。”
身为驾驶员兼保镖,他有权拥有武器,尤其在身为保卫科人员的情况下,这是理所当然的权利。
接过纸条,马驹子激动地看着,满脸兴奋。
“大哥,真的,太感谢了。”男人大多对枪械充满向往,杨安国与马驹子亦如是。
杨安国情愿留在保安部门,也不乐意给杨军当司机,这对杨军来说,无疑是种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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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那小伙子目光短浅,还未察觉成为司机背后的价值。
马驹子是凭借杨安国的关系入职钢厂的,这份工作来之不易让他感恩戴德,自然更加珍视这份工作机会。
驾驶座上的杨安国目光却忍不住飘到马驹子手中的申请表,眼神紧盯着纸面,嘴唇不自觉地动了动。
“哥……”他想说什么。
“别插嘴。”杨安国的话立即被杨军打断。
他明白他心中盘算着想让自己继续开车,还要弄把枪。
杨军断然拒绝了这请求,即使对方是他亲弟弟也不成。
他不想总被他们挑拨,是你自己不干,又来攀着。
以为自己的关系就一直存在?
机会已给了你,你要珍惜。
不然别人岂会手下留情?
“明天起你就让驹子开车。
记住,别再搭车了,用凤凰牌自行车就行。”
“嗯,我知道了,哥。”
杨安国道别时眼睛通红,显然满含遗憾,旁边坐着的马驹子心里也五味杂陈。
杨军难得雷霆大发的样子让马驹子见识了真正的位高权重,他感受到了杨军威严的无形压力,呼吸都仿佛为之一滞。
同时,他也为妹夫杨安国感到悲哀,连亲堂兄都不接受自己,职场里,亲情往往无法抵挡残酷的竞争。
训斥是为了杀鸡儆猴。
我不给堂弟面子,何谈他人呢。
他们能有的,我能收回来,那就收。
绝不会只是图显摆自己的身份。
杨军这么做,并非出于威风展示,而是维护秩序,告诉所有人:家族亲情之外的行为,要有界限和底线。
马驹子面露严肃,被杨军看着问道:“驹子,能把五条戒律背一遍吗?”
马驹子挺直身躯,毫不犹豫地答道:“第一条,单位里,要严格按照上下级关系称呼,你可以叫我杨主任或杨厂副,绝对不允许私下胡叫。”
“第二条,绝对不能泄露我们的关系信息。”
“第三条,工作中多做事少说话,甚至保持沉默,尽量成为一个哑巴人。”
“第四条,对任何人都不可轻易相信,唯一可信的只有杨主任,不论谁询问主任的情况,都不得泄露。”
“第五条,说话必须标准,不能给杨主任带来不便。”
杨军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比一些人强多了。”
“我希望你能深深记住这五条,不仅记在心里,更需体现在行动上。”
“明白了,主任。”
金石桥四合院旁的院子里,杨安国、马香秀、马驹子三人沉闷地围着餐桌吃饭,餐桌上笼罩着压抑的气息。
杨安国低下头,咬着窝窝头,显得懊悔:“哎,你何时才能改正高不成低不就的习惯?在家里,父亲常提醒你这个,想不到又故态复萌了。”
马香秀不满他的无能,眉头紧锁望着杨安国:“就这点本事,还在那里挑剔个没完,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争这份当司机的工作?你居然为了能留着待在保卫科握枪,连重要的西瓜都没拿,我看你真成蠢人一个。”
杨安国心中痛惜已极,当时对马驹子申请使用的批准让如今追悔莫及。
司机这份工作轻松不少,又无需每天在保卫科操练,很多人都望而却步,但他却亲手失去了这个机会。
现在肠子悔清,马香秀的指责他是心知肚明,只是默默地低头,一言不发。
身为受益人,马驹子并没有显现出过多兴奋情绪,此刻他冷静分析道:“香秀,你不用埋怨安国,即使没有他的主动请求,军子也会找个合适的时机替换他。”
“为何?”杨安国与马香秀异口同声追问。
“为什么?”马驹子冷哼一声:“自己应该反省一下。”
杨安国疑惑:“我做了什么?”
马驹子搁下筷子,严肃地看着杨安国的眼神:“你在工厂是不是到处吹嘘自己有人撑腰,无所畏惧?”
“要是我真的说出来了……”
听到这些,杨安国羞愧低头不言语了。
马香秀愤怒地拽了拽杨安国的衣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军子再三叮嘱过你要低调,不准提你俩的关系,你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