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夏凝笑意一僵,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傅时墨,不会连你也怀疑我和哥哥有什么吧?你应该很清楚,哥哥对于我是什么样的存在,不是么?”
傅时墨缓过神,摇摇头:“没有,我当然那不会怀疑你。”
在夏凝的心里,辞遇永远都是哥哥,但在辞遇的心里,或许从未把她当过妹妹。
但也是在这一个瞬间,傅时墨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只是,在这之前,他必须要查清楚几件事才行。
“傅家为了帮你洗脱罪名,所以就将只能往我身上泼脏水,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夏凝叹了一口气:“不过,我无所谓,我只是不希望这件事牵连到哥哥而已,你应该很清楚,哥哥和我们之间的事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
傅时墨心中冷笑。
他们之间之所以会剑走偏锋,就是因为辞遇在其中挑拨离间,很多伤害她的事其实都是辞遇做的。
傅时墨牵着她向外走:“面好了,先吃面吧。”
傅时墨心里清楚,辞遇就是想趁机将阿凝从他身边夺走,其实明明他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
他都快死了,等他死后,阿凝自然会更亲近他的,又何必多此一举。
虽然,辞遇会保阿凝安全,可他心中却也还有顾虑。
一旦阿凝站在了辞遇的身边,那傅家一定会泼脏水,把阿凝说成一个出轨的恶毒女人。
而他不想这样。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过多的话,夏凝也只是低着头吃面,虽然只是很简单的鸡蛋面,可傅时墨做的就是比任何人做的都要好吃。
以至于,吃到最后她还是习惯性将汤都喝光了。
窗外还在下雨,小木屋里也没有什么消遣的装置,所以吃碗面没一会儿她就困了,也没管傅时墨在干什么,就自己爬上床,窝着睡着了。
只是,睡到半醒半沉的时候,感觉有人躺在了她的边上,然后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脑袋虽然还在昏睡,可还是下意识想到了宝宝,便将傅时墨的手网上挪了挪,含含糊糊地念叨着:“别摸我的腰,不舒服。”
好在傅时墨没多想,只是将她往怀里拉了拉,然后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阿凝,对不起,是我之前考虑不周,伤害了你。”
夏凝觉得脖子后面痒痒的,便扭了扭脖子,哼唧着抱怨:“好痒,你别乱动,我好困,让我睡会。”
自从纪念日后,她几乎就没睡过几个安稳的觉,算起来,也就和傅时墨或者韩夕一起睡的时候,她才能睡沉,大多时候都会失眠到清晨,又或者一个小时就会醒一次。
她太渴望睡一次舒服的觉了。
所以,第二天,夏凝在吃了一顿很满足的饭,泡了一次很舒服的澡后,又决定留下来再住几天。
反正,人她已经找到了,小村庄这边又没有别人前来打扰,她倒也是过得自在。
就是冬天山上的雨水很多,总是淅淅沥沥一天一夜,只能趁着中间停雨的时候,出去散散步。
傅时墨的状态也不错,虽然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健硕了,但脸色也还好,咳嗽也变少了。
夏凝也不愿和他吵架,所以大多时候相处起来,也就还是像从前那样。
有时候,她想,如果真的能一直留在这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那也不错。
但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总会回到现实之中。
“时墨,我们上山看看吧,去看看我们之前种的那棵树。”
他们之前在山上种了一棵橘子树,但总忘记要来看,也不知道橘子树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枯萎了。
傅时墨看外面没下雨,天空阴云也渐渐散开,便拿了伞牵着她向山上走。
下过雨的山路并没有那么好走,时不时还会打滑,傅时墨紧紧抓着她的手。
“要不算了?山上不好走,要是摔了就不好了。”
夏凝望了望山下,又望了望山上:“我想去看看。”
“好,那你千万不要松手,知道么?”
“嗯。”
好在这一段山路也不算陡,爬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种植橘子树的位置,让夏凝震惊的事,这么多年对这颗橘子树不闻不问,它居然长得这样好。
虽然冬天了,早已没了橘子,就连树叶也没有以前那么繁茂,可树长大了很多,早已不是当初的小树苗了。
“真好,它居然活下来了。”
夏凝轻轻抚摸着树干,心里有一股暖流滑过,让她情绪越发地奇怪。
“时墨。”
“嗯?”
“帮我和橘子树拍张照吧。”
“好。”
傅时墨指导着她的姿势,看着镜头里扬着笑脸的女人,嘴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