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明一个响指,没一会儿进来了五十个手持长剑的手下。
姜棠见状,血液顿时冻住了。
这是要……
傅时明接着说:“陆靳言,如果你十分钟内,赤手空拳把他们全都打趴,我可以考虑放你们走?”
陆靳言神情冷漠盯着他道:“考虑?”
就是说,就算他赢了他们,傅时明放不放过他们,要看他的心情。
但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傅时明会反悔。
他明摆着在耍他们。
但,他们没得选。
姜棠抿着唇,目光直直地落在陆靳言身上,目光闪了闪:“陆靳言……”
陆靳言握着她的手:“别怕。”
傅时明不禁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唇:“不比也行,还有另一个条件,就算姜棠当我的女人,今晚我们的婚礼,陆总当司仪,结束后,我放你回去。”
要是让他把姜棠拱手送人,还当他们婚礼的司仪,比杀了他还难受。
陆靳言眼神冷戾地盯着傅时明,俊美脸上的表情阴沉如同地狱的修罗,菲薄冰冷的唇溢出两个字:“我比。”
傅时明看他答应,笑着说道:“够爽快,不过你要是输了,不但走不出去,我还要在姜棠的肚子上捅上一刀。”
闻言,陆靳言神情一怒,目光嗜血地盯着他:“你敢!”
傅时明见他被激怒,心里无比痛快。
心里生出报仇的快感。
这些天,他像狗一样活着,如今,陆靳言终于落到他手上。
陆靳言把姜棠带到一边:“待会闭上眼睛,在结束之前,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睁开眼,知道吗?”
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更不舍得她落泪。
姜棠摇着头,凝视着眼前的男人,担忧地说:“你要小心。”
陆靳言目光深深:“嗯,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
姜棠眼中蓄满泪水:“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
她肚子里怀着孩子,身手一般,不仅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成了她软肋。
“明明是我拖累你。”
陆靳言看到姜棠,很是心疼。
如果她不是为了给自己拿药,她怎么会一次又一次陷入危险中。
傅时明深情冷漠地看着陆靳言和姜棠,冷冷吩咐道:“动手。”
一声令下。
空旷的院子中,五十名拿着长剑的手下朝陆靳言冲去。
“姜棠,站好,不许乱动。”
说完这话,陆靳言疾步冲去那群人,然后腾空一跃扫向最前面的五个人。
“啊——”
“哎呦——”
五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应声倒地,其他人下意识后退一步。
随即,陆靳言继续发力,眼底猩红,脚尖一转,将其中一名倒起来的手下从地上踹起,撞向其他手下。
有一批手下被撞倒。
其他手下一看,被惊到。
陆靳言没有松懈,继续向前冲,一招又一招,招招致命。
为了让震慑到其他手下,他不得不用最阴狠的方式击退。
有的被他锁喉击毙,有的被拧断脖子。
没过五分钟,五十名手下只剩下二十个人。
他们被吓傻了,不约而同地后退。
那个站在他们前面的男人,神色阴沉吓人,周身散发着肃穆和狠厉,如地狱的撒旦一般恐怖。
他面色如常地站在原地。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受了伤。
今天他刚好穿着黑色衬衫,鲜血浸湿衬衫,没人知道。
姜棠站在一旁看着,手指往掌心卷缩,慢慢握紧拳头,目光担忧地看着他。
傅时明看着,到目前为止,短短时间内,自己的手下倒了一大半,而陆靳言还没受什么伤。
他面色不悦看到其余发愣的手下,冷声道:“你们傻了吗?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
闻言,二十来名的手下把目光看向姜棠。
见状,陆靳言心口一震,快步冲过去抓着冲在最前面的手下,他神情阴冷,一手摁着手下的脑袋,另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又是一拧。
那个人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瞬间没气了。
“谁敢伤害姜棠,就是这个下场。”
其他人见状,吓得不轻。
傅时明咬着牙,吩咐道:“谁砍姜棠一刀,重重有赏。”
姜棠目光一冷:“傅时明,你出尔反尔。”
傅时明冷哼,诚信算什么东西。
有了傅时明这句话,其他手下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再次齐齐朝朝姜棠冲去。
陆靳言快速走到姜棠面前,拉着他来到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