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被她的眼神刺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牢牢握紧,“你很讨厌,是不是?”
“陆靳言……”
她叫唤他的名字,想说些什么。
“姜棠,你不能反悔,不管我是怎么样,都不会再放你离开。”
姜棠看着他这样,抿了抿唇。
她知道,他的控制欲很强。
两人沉默了很久。
周围一片静谧。
他对她,好像有了心病。
“陆靳言,我们得要好好谈谈了。”
他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她。
姜棠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眼睛往前一扫,忽然看到本应该在陆夫人房间的陆景逸,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来卧室门口,盘腿静静地坐在那里。
手里拿着一个奶瓶,悠哉悠哉地看着他们。
陆景逸小朋友看着他们望着自己,晃悠着手中的奶瓶,奶声奶气地说:“耙耙麻麻~你们嗦什么呀?”
姜棠无奈。
又偷跑出来了。
她起身刚想把孩子抱到陆夫人房间,陆靳言已经站起来了,径直走到门口,把孩子拎起来,丢到床上:“睡觉。”
说着,他在床上躺下来。
“哦。”景逸小朋友熟练地趴在陆靳言的肩膀上。
姜棠看着陆靳言的身影,皱起眉头。
他还在生气,并不想理她。
景逸小朋友拍拍一旁的位置,示意姜棠也要一起躺下来睡觉:“麻麻~”
姜棠笑了笑,揉了揉小朋友的脑袋:“好。”
陆景逸趴在陆靳言的肩膀上渐渐睡着了,房间里只开了一个暖黄的床头灯,光线很暗。
姜棠看着陆靳言的脸,好一会儿才道:“他睡着了?”
“嗯。”
陆靳言低沉应了一声,把小家伙放到一旁的婴儿床,替他盖好被子。
他重新在床头躺下,姜棠立马过去,替他捏捏发酸的肩膀。
陆靳言推开她的手,关掉床头灯:“睡吧。”
姜棠的话再次堵在喉咙里。
接下来两天都是这样。
她想找他聊聊的时候,不是有林朝在,就是有陆夫人在。
即使没有旁人,他找借口说忙别的事情。
就是不肯愿意和她好好谈谈。
一直僵着也不行。
这天,姜棠把陆景逸交给陆夫人好好看着,然后把陆靳言喊到二楼的画室。
二楼有间画室,她心情烦躁的时候,会来这里画画静心。
她从架子上拿出画笔摆放好。
陆靳言靠在墙上,双手插兜,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姜棠把画笔摆放好,转头看着他。
他微眯着眼睛,五官生得极好,深刻而不凌厉,气质内敛深沉,靠在软垫上,白色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隐隐露出锁骨。
眼神正在不解地看着她。
姜棠俯下身,双腿跪在他大腿两侧,伸手去解他扣子。
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健硕的胸膛。
陆靳言程眼神颤了颤,眸色深深,抓着她的手腕,嗓音微哑:“姜棠,你在干什么……”
“松手。”姜棠柔声说着,继续解他的扣子。
陆靳言垂眸,看着她葱白如玉的手指把白色衬衫的扣子全都剥开,衣襟松松垮垮挂在两边,肌理分明的腹肌露出来……
就在他忍不住撕开她衣服的时候,姜棠忽然转身,再回头时,手上多了一只画笔。
他眼神带着疑惑:“嗯?”
“你的身体太诱人了,我想在上面留下我的痕迹。”
说着,再次跪在垫子上,把他的胸膛压了压。
他滚了滚喉咙,半躺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呼吸越发沉重,想推开,又想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姜棠拿着画笔低下头,乌黑秀发自然垂落,她把头发别到而后,不经意间轻轻扫了一下他的胸膛。
下一秒,她执着笔,笔尖落在他胸膛上。
陆靳言身体颤了颤,垂在两侧的手控制不住握起来。
“别动。”姜棠浅浅一笑,又拿起别的颜色的画笔,专注在他胸膛上描写一笔一划。
陆靳言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绷紧身体,不停滚动着喉咙:“姜棠,再玩就忍不住了……”
她又不给,还在故意招惹。
让他怎么控制。
“你知道我喜欢的动物是什么吗?”
“白天鹅。”陆靳言呼吸越发沉重。
姜棠脸上挂着笑:“因为白天鹅是忠贞之鸟,我在我爱的人身上画下白天鹅,代表我是你的,我以后都是你的。”
陆靳言双手握成拳,青筋凸起,眼神像是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