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谋杀呢!”
“景叔,你丫的是不是打死卖盐的,想害死老子。”
裴肆瞬间跳起来,一把抓过水杯,灌了好几杯温水,胃里才舒服一点。
景叔谨小慎微地拿出手机打字:【裴先生,我们无冤无仇,我怎么会故意害你呢?我知道我这幅样子很吓人,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故意冤枉我。】
景叔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幅被冤枉的模样,瑟瑟发抖。
裴肆:“……”
他磨着牙。
丫的!还装上了。
摆明就是故意往他鸡汤里放盐,还在这里茶言茶语。
姜棠皱了皱眉头,喝了一口碗里的鸡汤:“不咸啊,味道很鲜。”
“……”
裴肆不爽地瞪了一眼景叔,哼了哼:“这人靠谱吗,穿成这样全副武装,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小棠棠,炒了他吧,我把我家里的管家调到你这里来。”
景叔慌了,恳求地看着姜棠,诚惶诚恐地,就要跪下求情。
姜棠连忙过去扶他起来:“景叔,你别这样,我保证不会炒你的,你放心在这里干吧。”
景叔感激地鞠了鞠躬。
姜棠看了一眼裴肆,他表情非常地不爽。
姜棠也有点稀里糊涂,明明她喝的鸡汤没问题,裴肆和景叔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裴肆也不会故意陷害景叔的啊。
“景叔为人和善,也不是故意搞针对的人,可能年纪大了,不小心放错调料也不知道。”
她说了几句打圆场的话。
裴肆小孩子脾气重,说几句好话就气消了。
景叔又去厨房干活了。
裴肆看着他哪哪都不顺眼,总觉得这个景叔奇奇怪怪的。
胃里了还咸得直翻滚,他哼了哼:“景叔该不会是看到老子年轻帅气,一表人才,故意针对老子。”
姜棠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裴肆还要回一趟景家,在姜棠这里吃完饭后,没逗留多久就走了。
……
姜棠这次感冒来势汹汹,明明喝过感冒冲剂,但是症状越发严重。
喉咙越来越痛,鼻子也很难受,脑袋懵懵的。
她回到躺在房间里休息,一觉睡到晚上。
“叩叩。”
敲门声不断响起,姜棠睡着后,脑子直犯糊涂,蜷缩着身体到被子里,额头上冒出阵阵冷汗,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外面的敲门声不停地响起。
景叔听不到姜棠的回应,斗着胆子拧开门把走进去。
他打开房间的灯,卧室瞬间亮了一片。
姜棠在被子下缩成一团,一头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
脸颊泛红,双眸紧闭,眉心轻轻皱起,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景叔推了推姜棠的肩膀,她都没有醒来,身体还挺烫的。
他连忙把手中的托盘放下,转身去另一个房间,再次进来时,手里多了一个体温枪。
滴——
39度。
发高烧了。
要是他再晚来一会儿,她都要烧糊涂了。
突然,姜棠张了张嘴,声音很微弱。
景叔听不清,以为她有什么吩咐,低头往她耳边凑了凑。
“景逸……景逸……”
闻言,景叔愣了一下。
他保持着姿势不动,企图从他耳边里再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
但是,没有。
他等了很久,只等到了沉默。
并没有从她的嘴中听出陆靳言这三个字。
他有些失落。
床头上的一堆小药瓶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拿起来一看,都是安眠药,里面空空的,都吃光了。
他站在床上,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很久。
离婚后,她是不是经常睡不着!
灯光拉长他孤单而安静的身影。
……
“嗯……”姜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景叔站在床边,微微一愣。
景叔拿出手机,把刚编辑好的文字给她看:【敲门的时候没有人回应,我以为你出事了,斗胆进来了,你发烧了。】
姜棠想起,刚才好像是听到一阵敲门声,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他拿出退烧药和消炎药。
灯光落在她憔悴的脸上,她声音沙沙哑哑的:“我一直觉得自己运气挺差的,能有景叔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你说,是不是也算是突如其来的好运。”
他就像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地陪伴在她身边,只要她一有事,他就在身后,默默地守护着她。
让她的生活慢慢有了色彩。
景叔把水杯和药递给她,她接过来,把药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