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他道:“待会再洗。”
陆靳言握着她的脚腕,足弓完美地像是勾人似的,只是白皙细嫩的小腿上有一片青紫:“小腿上怎么有青淤。”
姜棠看了看,好像是在医院和姜婷争斗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花坛:“可能是跳舞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
陆靳言拿起桌上的药油,抹在手上,大掌扣在她的脚裸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姜棠脸红,默默地扭头看陆靳言。
这个男人哪哪都长在她的审美上,目前待她也挺好的!
没一会,姜棠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慢慢地,陆靳言的手越来越往上……
姜棠感到湿润润的,微微睁开眼,隔着那一层布料,她的呼吸紊乱了些。
大半夜回来,他就为了这事!
没过多久,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脱干净。
最后,姜棠记不太清楚是怎么被他摁在床上吃干抹净。
依稀在关键时刻,他非得在她耳边说一些虎狼之词,还逼着她喊这些难以羞耻的话,喊到喉咙冒烟,腰快断了,才愿意放过她。
姜棠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一个人的反差那么大。
表面上矜矜贵贵的,很禁欲,在床上的时候骚透了。
……
一个小时后,姜棠躺在床上,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下去,她疲倦地起床,想要拿水杯喝水。
陆靳言把床头的水杯拿给她润润喉咙:“下周四你同学的婚礼,需要我陪着你去吗?”
姜棠顺着他的手,昂头喝了几口:“不用,就是大学舍友的一个婚礼。”
下周四他还有手术,虽然心里是想让他陪着她去参加丁佳妮的婚礼,但是她不能矫情地让他放弃治病救人。
她相信自己有独立解决事情的能力。
陆靳言的眸色深了几分,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不必过于干涉彼此之间的事情。
既然她不需要他的帮助,他也没有必要上赶着干涉对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