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失算的时候。
再加上她的母亲跑了,父亲去世,很多年都没有人关心过她是否吃得饱穿得暖,更别说淋雨这种小事。
再后来到了历城上学认识了田园,身边总算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可终究只是朋友,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不可能事无巨细。
纯黑色的伞在林茵的手中,将她的手衬托的雪白,上面的冻疮印更显眼。
握着的地方还是热的,好像沈霁川的温度还在。
将心中的难受压下去,展露微笑,“谢谢。”
这一幕,恰好被站在楼上窗口的姜荟雯看在眼里。
虽然人没有出现在视线里,但她记得那只手,也记得,这是沈霁川的车。
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