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人立刻跳下,将杨玉安控制起来。
卧房这种,墨阳翻身起来,一个人对打两个人,将黑衣人砍杀在地。
杨玉安大叫一声,立刻就被蒙上麻袋绑了起来。
好在周围没人,玉棠和龙行客立刻溜进屋子。
龙行客的两个手下换上黑衣人的衣衫,蒙着面,提着银子走向门口。
就听得门口传来敲门声,两人便将银子送出去。
赌坊中的一个伙计检查了一下数量,将手在脖子上一横,就转身回去,丝毫没有怀疑。
等到伙计走了,杨玉安和黑衣人一起还被押在房中。
杨玉安头上的麻袋被扯了下来,龙行客和玉棠坐在火炉旁边,三个人跪在门口冷的瑟瑟发抖。
“你、你们是什么人?”
杨玉安还是那个杨玉安,立刻就摆出了楚楚可怜的神情,打着寒颤留下两行热泪,颤颤地将目光在三人脸上转了一圈。
玉棠不敢开口,她知道自己带了人皮面具,可是还是担心被杨玉安认出来。
龙行客倒是没有这种顾虑,便主动审问起来。
“自然是没有死在你屋子里的外来羊了。”
杨玉安眼眸转动,他想不起曾经害了这个人,只是求饶道:“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龙行客冷哼一声,转头看向那两个刺客。
“你们呢?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和这个女人也是一点不认识?”
两个刺客也是嘴硬,不肯开口。
龙行客眉头一挑,中间那个刺客直接被割破喉咙倒下了。
玉棠深吸一口气,她想不到今日还能见到死人,连忙侧开目光。
龙行客看出玉棠害怕,一摆手,两个手下立刻将死掉的人拖到了院子中。
“我、我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舞女啊!”
杨玉安惊呼,哭着跌倒在地上,故意摆出诱惑的姿势来。
堂堂尚书之女竟然也有这种手段了,玉棠心中发冷鄙夷地瞪了杨玉安一眼。
杨玉安盯着玉棠的脸,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双眼睛,她觉得十分熟悉,可是又不敢确定。
瞧着龙行客没有反应,。她立刻扑到在玉棠脚下,拉扯她的衣衫求饶:“大人,我只是一个舞女,饶过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玉棠虽然惊了一跳,可是却沉声一脚将杨玉安踢开:“滚!脏了我的衣衫!”
杨玉安一听,确实像是男子的声音,便只当自己认错了人,哭哭啼啼只是求饶。
龙行客转头看向那个刺客:“说吧,今日的事情到底这么回事?”
那刺客为了保命将赌坊的计谋说了,和玉棠判断的分毫不差。
杨玉安在其中的作用明显,自然是不可能不知情的。
“哼!这个时候你还敢撒谎!来人!”
两个手下立刻朝着杨玉安走去,杨玉安立刻哭着叫着道:“我只是一个舞女,东家让我做什么我只能做什么?若是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做,我会被送官的!”
龙行客听得,便悠然问道:“这话何意?”
杨玉安露出自己可怜的表情,柔弱说道:“我是官奴,本来应该随军而行的,但是军队的人将我送到赌坊来赚钱,我只能听话。”
这话倒是信息量很大。
所以杨玉安还和上官云龙有关联!
杨玉安啊,杨玉安,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安分!
玉棠竖起眉毛厌恶地呵道:“我看你倒是主动的吧!昨晚那个草原骑兵的钱,分给你多少?”
杨玉安听得,一脸无辜而迷茫地抬起头来:“什么草原骑兵,昨晚我确实跟着另外一个男人回了家,你们就要以此审判我吗?”
龙行客对杨玉安免疫,直接说道:“你不说,总有人会说。”
当龙行客的目光转向那个刺客的时候,杨玉安知道他肯定会继续泄露,当即抢着说道:“我说!我说就是!”
“那人确实是草原骑兵,和东家有往来,昨日见到一只外来羊,他便请东家帮忙,事成之后分账,昨晚说是赎身的钱就是给东家的,我一个子都没拿到。”
龙行客转向那个刺客:“你来补全。”
那刺客瞧着两个手下手中血淋淋的匕首,立刻说道:“是这样的,不过那个草原骑兵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和庄家的关系也十分要好。”
“每次都是你去接待的?”
杨玉安深吸一口气道:“是的,我是这里面最听话的,所以这种事情东家都叫我去,我也是没办法对不对?”
杨玉安睫毛上沾着泪水,眼巴巴望着龙行客。
玉棠冷声道:“那上官军营的事情呢?”
杨玉安想不到话题又转到军营之中,此事非同小可,她是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