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勾着,只是淡淡一笑:“这事说出来也丢人,侯爷就算是知道了,也无可如何。”
侯老夫人扶着丫鬟来到世子房中,便见到谢容锦浑身水淋淋地站在门口,将休书丢在地上道:“本想要和你和离,可杨玉安你也太过分了,这是休书,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给我走!”
“这是怎么了?动这么大的气,还不先去换了衣衫来,当心着凉!”
谢容锦伸手将滴水的头发弄到脑后,也不管杨玉安是否下得来面子,便道:“老夫人,杨玉安不守妇道,我已经休了她了,趁着天还不晚,打发她走吧!”
立刻就有人上来在侯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越说,侯老夫人的眉头拧地越紧。
“既是如此,先派几个年长的嬷嬷过去杨家说了,明早一早打发走就是。”
“锦哥儿,别赌气了,快去换身衣衫。”
谢容锦听得准信,这才转身离开了。
杨玉安咬着唇瓣,在床上抽噎地几乎要背过气去。
可是侯老夫人只是冷淡看了一眼:“行了,你也别委屈了,都用上这种手段了,也不算委屈,事已至此,你也看开点吧。”
说着扶着丫鬟的手便走了。
周围的家下人等皆跟着散了。
可是她以媚药逼谢容锦就范的事情,想必已经传开了。
杨玉安伸手便将床上的对枕丢了出去,绣着鸳鸯的枕头跌落在门外,大叫一声,爬起来就摔砸其他东西。
芊容捡起院中的对枕,发现面上沾染了一枕头的泥水。
“小姐,事已至此,冷静下来,好做下一步打算啊!”
芊音上前去拦着杨玉安,这若是将房中的东西砸了,传出去又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