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倏然松开,再也无法握住玉棠的手分毫。
他缓缓站起身,见玉棠依旧捏着簪子对着自己的咽喉,只觉心底一片悲怆。
他闪身靠近,用力一挥打在玉棠的手腕处。
玉棠吃痛,手指力道尽数卸去,紧握在手中的簪子也顺势滑落了下去。
“本世子也不是什么强抢民女的匪徒,你倒也不必如此拼命。”
说完后,不待玉棠反应,便大踏步往外间走去。
玉棠哪里能就这么放他走,顾不得手腕和脖颈的疼痛,立刻也跟着下床追了出去。
“世子爷,可否容民女见见他们!”
她形容狼狈,追在谢容锦后来看起来很是不堪。
谢容锦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看玉棠,他立在原地,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温度。
“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同我谈,否则,你别想见到他们。”
他跨步往外走,玉棠终于受不了了,在背后大骂一声:“谢容锦,你混蛋!”
站在门口的寻墨和鹦歌被这一声吓得瞬间整齐的缩了脖子,跟两只鹌鹑似的一动不敢动。
房门陡然从里面推开,满身怒气的谢容锦从里间走出。
“寻墨,备车,回府。”
寻墨连问一句的心思都没有,双脚倒腾地飞快,赶忙去备车。
鹦歌也不敢多看,急匆匆回了屋,从里间拿来披风给谢容锦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