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阵闷痛,秦氏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
谢容锦被这陡然而来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他赶忙唤人去请来府医,为老太太诊脉调整。
秦氏看着在身边脸色焦急的谢容锦,口气依旧坚决:“锦哥儿,祖母断断不能看你走上迷途,你可愿体会祖母苦心。”
谢容锦并不答话,反而转身叮嘱府医和身旁的嬷嬷好生照料秦氏,便转身出了院子。
秦氏自那日起便开始卧床,同时也对谢容锦下来禁足的指令。
谢容锦心里却没由来得松快了些许,这是第一次这般直白地忤逆祖母,但是,他知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总是要有自己的路走,必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父母祖辈的荫蔽之下,他需要自己做决定,也需要自己去承受后果。
这般将话彻底摊开来讲,反倒是利于他之后行事。
至于这个禁足……
自然是他想待在家就待,他想走,这府里现在可没人能拦得住他了。
而他一直没去找玉棠,实在是他没想好要怎么做才合适。
现下既然对方递了台阶过来,他自然不可能做些矜持之态,错过大好机会,顺着台阶下来才是正道。
“夫人,您就别为难属下了,世子爷真的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