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撤下来端走,杨玉安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杨玉衡率先打破沉默。
“你今日怎么一直没精打采的,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杨玉安闻言抬头看向杨玉衡,喉头滚动两下并未出声,反倒是欲语泪先流。
杨玉衡眉头一拧,“侯府苛待你了。“
杨玉安赶忙摇头,随后抽抽噎噎地将谢容锦这些日子的反常表现,以及玉棠的存在都告诉给了杨玉衡。
“哥,小妹求求你帮帮我!一旦让这个叫玉棠的女人重新回到谢容锦身边,我哪里还能有位置啊。”
杨玉安本就生得貌美,平时有最会示弱装可怜那一套。
此刻哭的,那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我见犹怜啊。
杨玉衡“砰”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谢容锦是欺负我们尚书府无人吗!当年他为了你做了那么多荒唐事,如今娶回家后又要找个替身膈应你,简直岂有此理!”
杨玉衡早就有些看不惯谢容锦了,这人脾气古怪,干事也总是我行我素。
想跟他陈情其中厉害,人家左耳朵进,右耳朵冒。
想跟他搞好同僚关系,他偏生冷着一张脸,跟谁都欠了他似的。
就是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人,在政绩上却时不时压他一头,这会显得长袖善舞,努力搞好人际关系的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当年,谢容锦娶杨玉安的时候,他都是捏着鼻子认这门亲的。
现在好了,直接欺负到他妹妹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