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鹦歌则害怕得手指控制不住得颤抖。
玉棠深觉无奈,只得强打着精神,爬起来帮谢容锦束发穿衣。
谢容锦走之前,很是满意地又亲了亲玉棠的额头,玉棠却只举得晦气!
她是个孕妇加病人啊,本应该好好养病保胎的,现在还要爬起来伺候别人。
她骂骂咧咧一阵后,便又重新缩回了床榻上,谢容锦在离开前,给她准了几天假,让她好生歇息着。
在谢容锦在她房里又宿了三天后,秦氏身边的桂嬷嬷便寻了过来。
玉棠心里一盘算,觉得用好了这次机会,她便可以轻松出府了。
身着浅青色衣衫,绾了一个样式简单的发髻,最后再簪了一根素银簪子,为了看起来气色不好,她甚至还将脸上扑白了几分。
桂嬷嬷在院内等了半晌,等来的就是一个看起来孱弱的,病恹恹的人。
她心底不由嘀咕几声,这玉棠一天天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怎么就能勾的锦少爷天天宿在她那儿呢。
玉棠则是不停重复着早就准备好的话语,打算一会儿真情实感的演一演。
正堂上,秦氏手指捻过一颗颗圆润光滑的檀香木佛珠,双眸微闭,看起来好似一尊慈眉善目的菩萨。
“回禀太太,玉棠带到了。”
桂嬷嬷在秦氏耳边轻声念叨着,秦氏眼睛睁开,直视跪在堂下请安的玉棠,锐利的目光将她扫视了个遍,刚刚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在这一刻碎成了齑粉。
“玉棠是吧,你倒是有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