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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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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基本上,也已经是断定了申大人的膝下就只会有申礼这么一个嫡子了。
故此,族中人心散乱,许多族人都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而四处串联,企图能逼迫申大人放弃申礼,使得申家族长之位传给别的族人。
当然,这些人也知道嫡枝主脉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因此,他们也没傻到觉得自己等人的支脉可以取代主脉,成为正枝。
他们所求的,也不过是想着能让自家的子嗣过继到申大人的名下,以此来达到“换血”的目的。
也正是如此缘由,申大人才会在那个时候有些力不从心,继而疏忽了申礼的教育,只叫人负责他的衣食住行,而忘了他最重要的教导、
因此,从外人的角度上来看,这就是申大人放弃他的标志。
且还另说一句,依照申大人的个性,他那时候的疏忽,是真的“疏忽”,还是“放弃”,那还真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或许,只有申大人自己才会知道。
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若是没有别人出手相助的话,申礼是绝不会有而今的模样。
至于说申礼的母亲,申大娘子,那时候的她也是因为申礼的这番糟糕表现而整日里以泪洗面,觉得自己对不起官人,对不起公公婆婆,更对不起申大人这一支的列祖列宗。
总之,那时候的申家当中,几乎就没有一个人是对申礼抱有希望,觉得他可以恢复正常。
除了一个人,那就是申礼的姐姐。
申珺!
申珺不过只比申礼大一岁,在那时,她也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可是,就在众人皆是顾不上申礼,甚至,都快要隐隐将其放弃的时候,是她!
是申珺一直陪在弟弟的身边,用稚嫩却清晰的童音,一遍又一遍地教着他说话、识物……
申礼虽然资质不佳,但是,有一个优点却是从小就很明显,那就是他的听话。
哪怕是他不明白自家姐姐在教自己什么,也不能很成功地完成,但是,不管申珺说什么,只要申礼有力气,他就会乖乖地去做。
因此,申礼在经过许久许久的练习之后,终于是在申珺的努力下,学会了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说话,继而,一句话一句话地清晰吐出,再到最后,一段又一段地完整说出。
这期间的艰辛,是不可想象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申礼才渐渐地追上了同龄人的程度,学会了如常人般地说话、学习,虽然说有些迟缓,但最终他也是成功地走上了科举之路。
眼下,他更是考取了秀才功名,有了继承申家族长之位的资格!
而这一切,却都离不开他的姐姐,申珺的帮助。
也正是因为如此,申礼才会跟申珺的关系这般亲密,愿意将所有的事儿都告知于她。
在申礼的心里,申珺的位置却是要比申大人两口子的地位要高许多的。
“嗯,就这么办!”
申礼在他的心里下定了主意,决定一定要促成这桩婚事。
毕竟,盛长权的能力是没话可说的,他相信,盛长权就是本朝最有可能,也是最有希望成为第一位获得大三元的举子。
嫁给他的话,申珺也定然是不会错的!
不过,申礼却是忘了一件事儿,那就是他家姐姐可曾满意呢?
“哦?”
“长权,你是真的这么认为吗?”
这时候,申礼回过神来,却是发现了那些站在不远处,朝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怪异人群,但是,他急着问询盛长权,故而也就没说话,只是面对着盛长权开口问道:“觉得……如此更好?”
“嗯!”
盛长权以为自己已经安抚住了申礼,于是赶紧道:“慎独,我确实是这般想的。”
“毕竟,这种事儿终究还是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所以,我们不能任性。”
盛长权说着自以为对的话,继续道:“毕竟,日子过的好坏,终究也还是要靠咱们自己的!”
“嗯,不错!”
申礼笑得很是开心:“长权,你说的很对!”
“既然如此,那我就是放心了!”
盛长权被申礼说得一脸懵逼,心中甚是不解:“这家伙在说什么?”
“反正要成亲的,又不是我?”
“他放心什么?”
“哈哈,走吧!”
申礼也不解释,只是伸手揽住盛长权的肩膀,勾肩搭背地朝着自家院子里走去。
“长权,此事暂且不提了,你快与我一同去书房里看看!”
“好好地给我分析分析今日我爹说的那些话,我想知道,那里究竟是有什么含义?”
“……”
盛长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