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而盛长权则是私心较多,虽然他也没有什么坏的想法,只是想结交一下申家,希望能借助到申家的权势为自己谋取些利益。
但说到底,在盛长权的心里还是对申礼有些愧疚的,觉得自己是在利用这个心思纯粹的孩子。
当然,这也是事实。
不过,若是真要盛长权如申礼那般对人掏心掏肺的话,那他也实难办到,所以,在某些时候,如盛长权良心发现的时候,他还是很想补偿对方一二的。
但是,这里面究竟是补偿的心思多一些,还是想趁机加深二人之间的羁绊多一些,倒还真不好分析得出来。
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吧。
盛长权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从上面的一只盒子里取出了一条带着蓝色璎珞的香囊出来。
“慎独,这只香囊里由我自己配置的独门香料。”
盛长权转过身,递过香囊,对着申礼介绍道:“不仅香气宜人,且还有凝神静气之功效,若是你能长期佩戴的话,对于自身的康健也是极有好处的!”
盛长权说的倒也不假,不过这最后的那一句——“极有好处”却是还要打个对折。
毕竟,这香囊又不是什么神丹妙药,又哪里能极有好处呢?
不过是其能发散出一些对人体有益的物质罢了,顶多就是能驱散些蚊虫,使得佩戴者明神静心,心情舒畅而已。
“是吗?”
申礼虽然口中怀疑,但他的面上却是露出了喜色,这表明他的心里是真的相信了盛长权的这番说辞。
果然。
他下一句就开始道:“既然长权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以后就一直戴着这香囊,再也不取下来了!”
对此,盛长权也只能莞尔一笑。
“别啊,慎独!”
“这香囊又不是什么你家娘子,怎么可能用一辈子呢?”
盛长权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这东西至多也就只能维持一个月的时间而已,若是过了这段时间,它的香气、功用也就没了,需要重新配置的。”
“哼,那我不管!”
申礼笑眯眯地接过盛长权递过来的香囊,将之佩戴在自己的腰间,走动了两步,笑着道:“如果这东西没用了或是怎么了,那我就来你家找你!”
“反正,你要保证我能一直用得上它!”
申礼耍着无赖地看着盛长权,一副泼皮的姿态。
“得!”
盛长权摇了摇头,道:“过一会儿,我就将这里面的香料配方送你一份,省得你以后上门来打秋风!”
“哈哈!这样也好!”
“免得我以后真的要三天两头地往你家跑,追着你换这东西!”
申礼笑眯眯地看着盛长权,心里却是在暗暗想道:“有了这个配方,那阿姐她也就应该是满意了吧!”
其实,申礼这样说的原因就是为了申珺,因为他知道自家姐姐就喜欢这类东西。
虽然说之前申珺没有明说她对盛长权香囊香料的渴望,但申礼作为她的弟弟,又岂能不知自家姐姐的心思?
因此,他才故意这样子说的,而且,就算盛长权当时没有提出要送他一只香囊,但申礼自己也会想个办法,挑起这个话题,借机拿到这个方子的。
“你呀!”
盛长权无奈地摇摇头,而后在申礼期待的目光下,坐回桌前,提起笔墨,将之写了出来。
其实,盛长权这香料的方子极为珍贵,在一般百姓的手里堪称是可以世代传家的重要之物,是子子孙孙能够赖以生存的传家宝,是一个普通家族可以传承下去的保证。
当然,倒不是说申礼是在故意占着盛长权的便宜,而是因为他不谙世事,不清楚其中的价值,只以为这些东西不过是个小玩意儿而已。
在他的心里,唯一的重要之事也就是读书科举罢了,其他之物皆为浮沉。
“好了!”
不过几息的时间后,盛长权就迅速地写完了所有的材料,并将这方子递到了申礼的手里。
“方子就在这里了,今后你就自己配吧!”
“呵呵!”
“长权,那可就真的是要谢谢你了!”
申礼喜滋滋地接过方子,面上一片得意。
“呀,长权,你这字写得可真真是极好的呀!”
申礼不过是看了一眼后,就顿时是惊为天人了!
“长权,你这字体怕是自创的吧?”
盛长权抬起头,微微眯了眯眼睛,“虚伪至极”地谦逊道:“哪里哪里,不过是我信手所书的随笔罢了,当不得如此之言!”
“不!”
申礼还没发现盛长权的“卑劣”心理,依旧是将自己的目光牢牢地拴在了这薄薄的一张纸上。
“我原以为之前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没想到你竟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