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奴婢,低着头。
烈初云用手撑在梳妆台上,让自己打直了腰背:“现在吗?!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吗?!”望了眼窗外,已经有些夜了。
“是的,丞相大人只说,请公主殿下务必随奴婢过去。”她恭谨的说着……
别人都说道这个份上了,烈初云也只好丢下手里的手帕,站了起身,拉了拉那皱巴巴的衣服,走了出去。
虽然身子有些软,脑袋有些晕,不过并无大碍,大概只是感冒发烧而已。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站着两个侍婢。
烈初云一出来,便弯下腰,搀扶住她。
斜眸看了眼这两个侍婢,众人皆知,皇宫里的宫女,是调教的最严格的,未曾想到这丞相府里的丫鬟,也似乎经过了严格的调教。
“不用扶着。”她把手从丫鬟的手里抽了回来。自己也不需要摆什么大架子。站直了背,一手按着额头,一边跟着丫鬟了穿过花园,去了另一处的地方。
越是走,她只感觉,自己越发的昏昏沉沉,经
过花园时,那夜晚清风垂着自己,也没有感觉到半丝的凉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反倒是越吹越心浮气躁了。
“公主殿下,到了。”奴婢停住了脚,然后缓缓退了开。
门口,烈初云愣了一下,就这样丢下自己了?!因为身体的不舒服,她只想赶紧进去,问什么事,问完事情后,赶紧回去睡觉。
‘叩叩叩’她轻轻的敲门。
“谁?!”屋里传来秦观的声音。
“是我啊。”
“公主?!”
这话,怎么说的像是疑问句。烈初云有些疑惑。只见,秦观打开了卧房的门,垂眸看着烈初云。
“你……”烈初云正想开口说话,脑袋一沉,像是有千斤重一样,一下就到了下去。
幸好秦观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公主,你怎么了?!”他赶紧将她扶到一旁的靠椅上坐下。
脸上的红云越发的厉害。烈初云吸了吸鼻子,没有鼻塞的感觉。只是脑袋为何如此沉重,只是一瞬间,就感觉,好像比发高烧还要痛苦。
起手,撑着脑袋:“没,没事,我,我想喝水。”干涸的嘴唇,吐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尾音一般。
秦观轻皱了下眉头,便也来不及多想,走了过桌子旁,拿起茶壶,到了一杯茶水,递给了过去。
颤抖的小手,立马拿过茶杯,一口喝下:“还要。”声音又带着尾音。
秦观只好照做。
一口气,一杯接着一杯,烈初云连喝了好多杯,嘴里似乎好了一些,可是心里,还是闷热的慌。
见她没有再向自己要水喝,秦观才从她手中拿过杯子,把杯子和茶壶放回到了桌子上,眸子闪过了疑虑:“公主为何,突然到访?!是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吗?!”
他的话,嗡嗡在自己耳边作响,却也听得清楚,柳眉轻轻拧起:“嗯?!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思绪虽然反应慢了一步,却还也思路清晰。
“什么
?!”秦观眉头深锁,她是生病,糊涂了,还是怎么了?!自己何时要她来过。
她不理解的嘟了嘟唇:“嗯?!刚刚侍婢来说,是你让我务必过来,不是,有什么急事吗?!”
秦观愣了一下,看着她此刻的表情与摸样,甚是可爱。他不禁的震住了:“先不说这个,公主觉得身体还好?!”
她扭了扭脑袋:“大概是有些发烧。”这般痛苦。
“发烧?!可还有其它不适的?!”秦观的脸阴沉了下去。
“有些闷热,口渴,头好重。耳朵嗡嗡的不知道在响什么。”她形容着此刻的感觉,却也不够贴切,这个感受,简直如同一百只小蚂蚁在身上抓啊抓,抓的她心神不定,抓的她心慌意乱。
霎时,秦观变了脸色!如此的形容,这般的感受,自己曾经也有过一次,是去魂国的当使者时,被那个湖才人下了春药,才会有这般的症状。难道说……看向她,脸上飘着红晕,想着她说的话,尾音都扬起。
起手,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点也不发烫。若是真的发烧,那应该是皮肤表面都非常的灼烫,而诺离的皮肤,一边都没有烫的感觉。她感觉到热,只有可能是由内而发的灼热。
到底是谁给她吃了药?!
是谁让她到自己的房间的。
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人影,是芊芊!皱起了眉头,也只有芊芊做的出这种事情了,他缓缓的蹲下身。
当身体碰触到她是,不禁的有了反应。
他秦观,虽然身为丞相,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却不曾这般的动心过。面前的女子,娇艳如花,每一个神情,似乎都在等着人去爱抚。
他抿了下唇。
起手,缓缓的触碰到烈初云的脸颊。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