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西晓也早将顾云横一行人大概的特征和陈近南说了一下,陈近南立马吩咐人下去找。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再加上两个男人,这样的组合一出现,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何况顾云横和顾云落双双容貌出色于常人,特别容易让人记住。
很快就有消息传来,陈近南赶紧过来找烈西晓,把情况和他说了。
“你是说半个月前?”烈西晓暗自分析着陈近南带来的情报,他猜的果然没错,顾云横他们确实在东罕国,并且在朱雀楼出现过。
“他们去那儿所为何事?可曾见过什么人?”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烈西晓不得不仔细地问清楚。
陈近南摇了摇头,烈西晓要找的人虽然特征明显,但却没怎么出现过,唯一的一次就是他们去朱雀楼吃了饭,并且去的是雅间,所见何人所为何事他们也并不清楚,不过,陈近南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们在朱雀楼似乎遇到了太子殿下,并且有一点摩擦。
他们在朱雀楼也有朋友,随便打听了一下,多少也知道一些情况,太子那样的贵客,朱雀楼的人当然小心招待,所以对那天冲撞了太子的女人也印象深刻。
朱雀楼内,烈西晓摩挲着手掌下的檀木,静静
的在想:云橫是否真的在这儿停留过?云横多少也和东罕国的皇族有关系,又因为念贵妃的关系,与东罕的皇帝彻底闹翻了,如果云横真的在东罕的话,应该会避着那些人吧,毕竟是在他们的地盘上。
烈西晓在心中分析着,如果顾云横与东罕太子有了摩擦,那么很有可能会为了避免冲突而离开这里,这样子的话就麻烦了。
“近南兄,可知你曾提到过二皇子生辰,那二皇子?”
“就是当今圣上的二皇子不假,不瞒西大先生,兄弟我就是在他手下做事。”
“你是二皇子府的幕僚,那城南众武馆可是······”烈西晓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看到陈近南微微点了头,心中有了答案:云橫回到东罕,不可能不去皇宫一趟,太子既然和她闹出一番过节,以云橫的性格应该不会和太子再有瓜葛,这个二皇子竟然在底下有着一众武者为他卖命,想必不会简单。烈西晓突然想见见二皇子,若是暂且留在他手下,以他的能力,就算云橫被东罕皇帝软禁了他也应该知道吧!
“近南兄,可否引荐我与你那二皇子金主?”烈西晓询问道。
“这有何难,西大先生的能力,怕是不用我介绍,二皇
子求才若渴,就要亲自见你呢。”陈近南低下头,言辞闪烁对烈西晓道:“眼下太子与二皇子针锋相对,我们都期盼着二皇子得势,你要么就不入朝野庙堂,江湖之远任你西大飞,若是进了朝廷,就得站在我们二皇子这边,不然让我难办不是!”
烈西晓没有多言,点点头。
顾云横这边却完全不知道烈西晓已经到了东罕国,她还在为帮助洛牧九登上皇位的事情谋划着。顾云横分析现在太子和二皇子已经彻底翻脸了,太子对自己十分信任,事事都要征询一下她的意见,可以说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万事俱备,眼下就是缺少一个契机。
顾云横心想既然是要借二皇子的手扳倒太子,自然要动一些手脚,让二皇子处于上风,但又不能让二皇子占尽了上风,不然这场坐山观二虎斗的好戏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自己这只黄雀可都猫了好久了。
恰好东罕皇帝最近要巡查军队,心中便有了主意,顾云横有心劝说太子去上谏皇帝:不如在皇子之间举行一场比赛,由皇子们各自带领一支军队相互比试,这样皇帝既可以了解到军队的情况,太子又可以借机打压二皇子,岂不两全其美!
洛
云成一听,虽然自己对顾云横的提议很感兴趣,心中却还是有一点顾虑,“虽然我看过不少兵书,带领军队倒是从未试过,只怕不行。”太子在书房呆惯了,对于纸上谈兵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自己就是那类人。
顾云横在心里暗笑,要的就是洛云成这句不行,如果洛云成行的话,那还要自己这个军师做什么,但口头上顾云横却是劝洛云成放心,“殿下没带过军队,难道二皇子就带过么?”
洛云成摇头,“我都没有,他当然也不曾,我东罕国许久不曾有过战争,军队都是铁血大将军在操练,父皇也从未如此要求过他们,况且父皇对兵权极为看重,他们谁也不敢提起要到军队历练,怕被父皇当做是收买将领,到时候反倒是百口莫辩,父子相残了。”
再说了,军队条件那么恶劣,洛云成巴不得不去呢,养尊处优惯了,当然惜命,其实这才是太子真实的想法。
顾云横点了点头,看着太子说道:“既然二皇子也不曾操练过军队,殿下又何必当心呢?我既然敢向殿下提出这个主意,自然有办法令殿下在比赛中取胜,殿下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一切有我呢!”顾云横眼睛眨眨,泛着精光
,闪过一抹诡谲。
洛云成听到顾云横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