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你是什么性格？难道我会不清楚吗？我会不知道你的为人吗？你谋害我腹中的孩子，于你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冬至眼睛瞪得老大，甚至想了半天，立刻开口回答，
“奴婢一心想爬上王爷的床，奴婢嫉妒王爷对您的好，一切都是奴婢
的错，大小姐，您杀了我吧。”
沈朝暮摇了摇头，这家伙倒是一个忠心护主的。
这些年，跟在沈长乐的身边，竟然也能被教导的这样好，还真是不容易。
“你以为你代替别人顶下了所有的罪，真正的杀人凶手就可以逃过一劫吗？你猜猜我为什么找到你？”
冬至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或许冬至早就知道会有今日，所以在沈朝暮找到冬至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把所有的罪责一瞬间揽到了自己身上。
“你家中还有老母亲，你该知道我的手段，对待仇人我一向不手软，若你做好了背锅的准备，就要连同你的母亲，连同你的哥哥，还有你未出生的小侄子，一起搭上性命。”
冬至不可能搭上全家老小的性命。
如果只让冬至承担罪名，或许她愿意帮沈长乐顶罪。
“大小姐今日找到我，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大小姐不防直说，何必要这样拐弯抹角。”
冬至其实并不蠢。
这些年一直都隐瞒着自己聪明的心思，看得见沈长乐暗中所做的一切，装傻才能活下去。
“红娘，把她带下去，该写的全都写下来，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