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无力?”陈记者有些慌了,“我没有肌无力,我的手好的很!”
若是真被傅司珩的保镖带下去,谁知道会被怎么对待,还不如直接把他赶出去呢!
陈记者还准备再开口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一道清丽的嗓音。
“陈记者!接着!”
就见傅司珩身旁的女人,不知何时把他刚刚扔过去的话筒拿了起来,笔直朝着他砸了过来。
若是平日这样的距离,他肯定能够徒手接住,但是今天不知为何,看着那朝自己面门砸过来的话筒,他心下一慌,手一抖,话筒竟径直擦着他的手指掉了下去。
“咚!”得一声,话筒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陈记者呐呐抬头,就见女人那双莲花眸静静的瞧着他,眸色沉寂,“这么近的距离都接不到,陈记者这不是肌无力是什么,还是赶紧让医生带你下去瞧瞧吧,别耽误了病情。”
陈记者就是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交易所中心的保镖带了下去。
其他记者看到这一幕,心下一颤,纷纷让路,不敢再凑到鹿呦呦和傅司珩跟前。
这未婚夫妻俩凑一起,有八百个心眼子,他们玩不过,根本玩不过。
落座之后,傅司珩找一旁的侍从要了一瓶精油,将精油滴在鹿呦呦发红的手背上,轻轻揉捏起来,“还疼吗?”
鹿呦呦“嘶”了一声,这下周边没有外人,她也就没有隐藏自己的情绪,“疼。”
闻言,傅司珩眉心微微蹙起,眼底寒意聚拢,“陈记者已经被带下去了。”
鹿呦呦红唇微动,“别……”
傅司珩眉心褶皱加深,“你想让我别对他下手?”
鹿呦呦却摇头,“别放过他。”
她可不是什么活菩萨。
若那位陈记者之前好好的跟她道个歉,这件事情她也可以不追究,但是那位陈记者显然得了便宜还买乖,那就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傅司珩愣一下,随即眉间的折痕舒展,薄唇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好。”
本来他也没打算放过。
有不少人都注意着傅司珩这边的动静,见他如此呵护备至的对待鹿呦呦,之前那些议论鹿呦呦是靠孩子上位的人也闭了嘴。
众人的眼神或怀疑或惊奇,他们不敢相信,在商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傅思恒对自己未婚妻竟有如此耐心。
有了傅司珩细致的精油按摩,鹿呦呦感觉手背的疼痛有所缓解。
但是精油发热之后,手背又火烧火燎起来。
鹿呦呦有些难受,她对身边的傅司珩招呼了一声,便起身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距离竞标会大厅有些远,鹿呦呦询问了服务生才找到。
进了女卫生间,将手伸到自动感应水龙头下,开始冲手背。
丝丝缕缕的凉水冲刷手背,让火烧火燎的不适感减轻了很多。
就在她觉得冲的差不多,准备收手的时候,忽然感觉背上一凉。
回头望去,便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拿着水枪,对着她。
也不知道是谁参加竞标会,竟然把孩子带过来了。
鹿呦呦以为是小孩子不小心,扭过头,准备抽纸擦干时,又一道水柱射在了她身上。
鹿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