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魏青阑扯动干涩的唇角。
“紫萱姐姐的事如何说?”
魏青阑,“我父已派人将表姐送回老家好生休养,京兆尹那儿也在严查此事,绝对要给表姐一个交代,不能白白让她受了屈辱。”
“只是”魏青阑苦笑一声,又说,“此事关乎我魏家颜面,希望诸位妹妹日后莫要再提起此事了。再者说得多了,也让我表姐心寒不是?我是当真怕她想不开,寻了短见呐。”
虽说魏紫萱是魏家表亲,但这事儿是在京城里闹出的,对魏家颜面大大有损。
今早那魏紫萱刚出了丑闻,她便求父亲赶紧把人送走。
她在子鹭哥哥心中那般高洁,绝对不能因为一个“魏紫萱”让子鹭哥哥对她有了偏见。
魏紫萱死活都和她无关,她要保住的是“京城第一贵女”的名头。
魏青阑挑眼去瞧坐在最后一排的温幼梨。
一袭素黄广袖裙衬着她娇弱柔骨,似柳扶风。
下贱姿色!
魏青阑攥紧手。即便没了魏紫萱,她也能压得温幼梨抬不起头。
只是可惜了,为何那被丢去聚安巷被乞丐地痞糟蹋了身子的人不是温幼梨?
若是温幼梨,子鹭哥哥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应这门亲事了
“都在议论什么呢?”来授课的夫子走了进来,“你们的功课都做好了是不是?还是说几日后的雁山诗会,有把握赢了北山书院的公子们?”
刚还叽叽喳喳的贵女们赶紧坐回自己的位置,低着头不敢说话。
“青阑。”夫子唤声。
“在。”
“你可是雁山书院最有才气的贵女,几日后的诗会比试,且看你的了。”
魏青阑欣喜应下。
这是稳固自己“第一贵女”的好机会!
“好好准备,听闻这次顾首辅也会来瞧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