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边店和服装店里,服务员们远远地观察着,低声议论道:“这两个人看上去跟叫花子似的,竟然如此厉害,打起架来真是凶猛无比啊。”看到宋建飞伤势严重,他的兄弟们迅速将其送往医院,并拨通了刘涌的电话。
“喂,涌哥。”
“谁呀?”
“涌哥,我是飞哥的兄弟。”
“怎么了?”
“飞哥让人拿刀扎了。”
“扎哪儿了?伤得重不重?”刘涌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不是,涌哥,你还是来医院看看吧,情况挺危急的。”兄弟的语气带着焦急与担忧。
“你们等着吧,敢动我的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刘涌挂断电话后,对李正光说:“正光,你先喝着,我得上趟医院。”
李正光听闻,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关切地问:“怎么了,涌哥?”
“宋建飞被人给扎了。”刘涌面色凝重地回答。
李正光心中一惊:“那我还喝什么?哥呀,我跟你一块儿过去,我去看一眼。”说完,两人急忙赶往医院。
当他们到达医院时,宋建飞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一群兄弟们焦虑地站在手术室外,见到刘涌等人到来,纷纷喊道:“老大,老大,老大!”。
刘涌心急如焚地问道:“建飞呢?”旁边的人语气沉重地回答道:“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呢!”刘涌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咬着牙追问:“谁干的?你们认不认识这个人?”
宋军赶紧向前一步,说道:“大哥,我们不认识这个人,他好像是外地人。不过,我看清了他们开的车。”听到这里,李正光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在那个年代,人们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打出手,白白挨打或者被刺伤的事情屡见不鲜。
刘涌继续追问:“车牌号记住了吗?”宋军连忙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我记清了,吉a5三个8。”刘涌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吉a,这他妈是长春的车啊,这车号可真够牛的!估计开车的人也是个有来头的角色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沈阳交通警察的电话:“喂,刘队啊,我给你个车号,麻烦你帮我查一下,看看这个车的车主到底是谁。”“好的,涌哥,你说吧。”“吉a5,三个8,你尽快帮我查一下。”
挂掉电话后,刘涌紧紧握着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伤害建飞的人付出代价。
“行,等一会儿我查完了,我给你来电话。”
不到五分钟,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刘队长将电话回拨过来道:“涌哥,这个车是长春榆树的,车主叫徐大伟。”
刘涌一听,心中一惊,自言自语道:“徐大伟呀?”他沉思片刻后回复说:“我知道了,谢了刘队!”
原来,刘涌和徐大伟相识已久,两人之前曾有过商业上的往来,彼此之间算是有点交情。此外,徐大伟也认识宋建飞,可以说是熟人。正因如此,刘涌心想,以他们的关系,徐大伟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开车来到沈阳,并殴打宋建飞。
思及至此,刘涌决定打个电话向徐大伟询问清楚,于是他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大伟呀,我刘涌。”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惊呼:“哎呀,二哥,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大伟呀,我问你个事,你他妈来沈阳啦?”刘涌开门见山地道。
“没有啊,我在榆树呢。我要是去沈阳,我不得找你吗?二哥,我这天天的可忙了,哪有时间上沈阳啊。”徐大伟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刘涌一听,顿时心生疑惑,追问道:“不是,那你车怎么在沈阳呢?”
徐大伟说道:“我们本地的一个哥们儿,把车借走了,出啥事了吗,二哥?”刘涌问道:“你那哥们儿是谁呀?”徐大伟回答道:“哎呀,就是我们当地的,也是榆树的社会人,之前我不是跟你提过嘛,花脖子李墙。”
听到这个名字后,刘涌顿时火冒三丈,骂道:“又是这个李墙!”
徐大伟察觉到刘涌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便追问:“二哥,咋回事儿啊?”刘涌怒气冲冲地说:“这小子把建飞给扎了,差一点就把他给扎死了。”
徐大伟惊讶地喊道:“不是,哎哟,我去,二哥,这里头是不是有啥误会呀?”刘涌怒不可遏地吼道:“误会个屁啊误会?建飞现在还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呢。徐大伟,我可警告你,这事你别瞎掺和,听明白没有?我一定要抓住这个家伙,这个仇我非报不可。建飞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心里清楚得很。”
徐大伟听后,连忙点头称是:“二哥,我知道,但问题是这个人吧……”
“徐大伟啊,你可别再跟我扯其他没用的了,能不能听明白话?咋地,你觉得他好啊,你想站到他那边去啊?”“不是啊,二哥,真没有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啥呢,这李墙啊,那可是相当野蛮了,简直就是吃生米长大的。而且啊,李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