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他的气息,强势而来。
苏诺谙下意识的往后倒退,可放在她腰上的手却依旧没松开。
听到这句话,骤然的像是触电,苏诺谙往后倒退几步,避开他的接触。
这一次没摔倒。
从最开始的那种直觉上的危险感,一直到现在,变得更加的浓烈。
尤其刚才看到的听到的那些,更是让她肯定,眼前的顾殷必然就是自己上辈子从那些报道里听来的那个人。
只是当时她还是家庭主妇,因为牵扯不到自己的身上,也没怎么关注,只是跟着别人一起咋舌,觉得厉害羡慕。
“走吧,爷爷那边应该开始了。”
她喉咙很紧,好奇心让她想往后看,可是求生欲却让她强迫自己不敢回头。
只是刻意的保持好距离,脸上的情绪尽量的稳住,往外走,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似是幻听,刚才那种哀嚎和嘶吼还在耳边,鼻尖也都满是血腥的味道。
“后边爷爷一般不会来的,也没人来打扫。”苏诺谙跟在他的后边,自己都理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不会有人看到发生什么的,这边也没监控。”
这次是因为她自己跟上来,才撞破的这些事情,若是牵
扯到苏家的话,那必然是场灭顶之灾。
倒是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说清楚了,省的要是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会怪罪到苏家的头上来。
她一直在后边不停的说,可没注意到前边的人突然停住,猛的一头扎上去,整张脸重重的砸到他的背上去,鼻子都被撞酸了。
顾殷回过身来,俊朗沉淡的五官带着似笑非笑,看着她,“我有那么可怕?”
苏诺谙捂着鼻子,眼里都氤氲上一层的雾水,拧眉看着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现在的他比较起来刚才的样子,似乎少了些危险感,可刚才他的样子带来的余悸,足够的让她心里猛然的震惊。
“不是。”她的眸子划过顾殷身上的时候,才看到他手腕上被刺伤了,白色的衬衫上也都是血迹,看不出来哪个是他的,哪个是别人的。
怪不得刚才一直有浓厚的血腥。
苏诺谙从木屋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不停地思索怎么让苏家顺利的摆脱这号人物,可是却没注意到他身上的情况。
“要不要处理一下?”苏诺谙的秀眉拧的很紧,看着他身上的情况。
好不到哪里去。
新痕加旧疤,她瞳孔猛然的一缩,看向
他。
面前人的五官依旧,眼睛还是深邃漆黑,似乎身上的伤痛都习以为常了,光是站在这里,就足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势,宛如天生就合该压人一头。
“爷。”
林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脸上难得严肃刻板,把东西递过去,“那些人处理好了,暂时不会有问题了。”
他递上去的是处理伤口的东西。
顾殷没有避开的意思,只是很随意的把上衣脱掉,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在消毒,熟练的包扎。
前后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他又重新的换上林白手里的新衣服。
若不是亲眼看到了这一切,苏诺谙甚至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幻觉。
一直到林白重新离开,她依然还是站在原处,一直的日子被突然的打破,任谁也很难接受的了,尤其这还是上辈子的风云人物,跟她八竿子打不着的,现在却就在眼前。
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眼前,还出了那么多的牵扯。
有些预计的轨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走偏了,更是不知道会走向什么样子的结局。
快要过去小山丘的时候,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今天迟迟没出现的安余晨的声音。
“你说,你跟周家
那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安余晨的声音带着愤怒,在质问,“为什么这段时间你跟他走的那么近,并且开的房记录是什么意思?”
还有些啜泣的声音,听着音色像是苏烟。
“只是生意上的来往,并且我为了安家付出多少,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情吗?”苏烟的声音似乎很委屈,带着浓厚的哭腔,不停地辩解。
周先生——
苏诺谙的眸色微微的闪了几下,她只不过是给安余晨提了个醒,告诉他头顶上有个大绿帽子,就算顺藤摸瓜查出来的话,按照他安家的能力也不会难么快。
除非……
她抬头看向身边的人,顾殷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垂眸看向她。
两个人的视线交接,她却从这样深邃的眸子里找不出来任何的蛛丝马迹,却在看到他眼里一抹笑意的时候,骤然的想起刚才的亲昵。
唇上刚才的灼热像是突然的回归,她身上也像是突然燥热起来,有些恼怒的往旁边走,试图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