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不知所以。
重新恢复了热闹的场面,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苏诺谙下去,脸上的笑容消失。
原先她不知道圣蓝这一茬,到最后被苏烟给弄走了,成为了她最大的助力,才会让她的公司迅速的发展起来,甚至在后来吞并了苏家。
那些越不愿意回忆的事情,越是不停地往脑子里拼命的钻。
苏烟一天不死,她的恨意就一天不会绝。
“姐姐。”
苏烟也跟着从台子上下来,因为穿着比较长的婚纱,走起路来不是很方便。
手里端着酒,眼眸依然弯弯的带着弧度,好像刚才的不愉快一点都没发生过。
“我敬你一杯酒。”苏烟扫了一眼旁边的侍者。
侍者明白意思,端着托盘走过来,上边摆着一杯红酒。
苏诺谙只淡淡的看着,心下的冷意更重。
一模一样的套路,一模一样的话。
“敬她什么。”安余晨已经被人放开,脸上明显带着排斥,过去拉苏烟,“离着这样的人远点。”
俊朗温和的脸上,满是厌恶,不像是作假。
苏诺谙略微的有些失神,如果他真的那么厌恶自己的话,为什么还会给自己写那些暧昧不清的信,为什么还会让自己留下不该有的念
想。
可她失神的这个功夫,却被安余晨误会成了死心不改,本来就厌恶的情绪更加的浓重。
“走走走。”他拉着苏烟,根本不想在这里敬酒。
可苏烟却反手按住他,低声柔缓的说道:“其实姐姐对我很好的,不要误会姐姐,也是我对不起姐姐。”
一直到现在,她说话还不忘记故意带着这样的话,来刺激人。
若是之前的苏诺谙,听到这样的话,必然心如刀割,甚至会直接不顾形象的跟她开撕,可是都经历过了那么久,该有的热情该有的执念也都砍断了。
“姐姐。”
苏烟往前走了几步,“如果我早知道你的心意的话,肯定不会跟晨哥哥结婚的。”
依旧是这句话。
“不需要。”苏诺谙打断,“我可不敢苟同你的喜好,毕竟有的人喜欢吃饭,可也架不住有的人喜欢吃屎,是不是?”
她的声音不小,清脆而利索。
苏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准备好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
“你什么意思?”安余晨的脸色骤变,咬牙切齿道,“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该说的话吗,那么粗俗!”
“哦,你要是强行带入,那也没什么办法。”苏诺谙从侍者手里拿过酒杯,手腕一翻,
里面的酒浆在他俩的面前撒了一圈。
红色的酒浆溅在地板上,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快而利索,还没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重新的把空酒杯放在托盘上。
抬眼,说道:“敬你们新婚。”
这哪里是敬,这分明是上坟祭祀的时候经常用的办法!
“道歉!”安余晨气得,俊朗的脸上也都浮着怒火,“没听见我的话吗,把她给我拦住!”
可一旁的人刚准备拦住苏诺谙的时候,却触及到她漆黑阴沉的眸子,一下子愣住了,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滚。”
冷凉的声音从她的唇间蔓延,本还想拦着她的人,却都瑟缩了几下,没出息的干巴巴的站着,也不敢真正的去拦。
苏烟还站在那里,眸色难辨,手紧紧的捏着高脚杯,差点捏断了。
准备策划了那么久的事情,下在酒里的药也是无色无味的,可她竟然没喝,还给倒了?
不甘心!今天不光计划被打断,甚至还断送了自己一个基地。
宾客来的很多,可大多都清楚苏家大小姐独来独往的性格,倒是也没有打扰的,落的清净。
这场婚礼没有‘抓奸’事情的打扰,毕竟会进行的很顺利。
苏诺谙上楼,把曾经
自己写过的日记,曾经关于安余晨的记忆的东西,都找出来,一股脑扔到了铁桶里,点火烧了。
火舌往上席卷,一层层的热浪也是直奔而来。
她就站在那里,眼里淡的只剩下映照的火苗,看着那些纸张被一点点的燃烧,手里拿着的一摞,也在不停地往里面扔。
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皱眉回头。
“你今天到底搞什么鬼!”
安余晨进来,雅致的面上全是火气,一进来就开始质问。
东西还没烧完,苏诺谙侧身看着他,“那没人告诉你,别人的闺房不能随便闯?”
她的声音很凉,眸子里更是冷到让人颤栗。
安余晨在看到她眼睛的时候,下意识愣了愣,紧接着咬牙往前走了几步,“你别以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