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思瑶的肾给了你,厉靳寒不就不要摘掉一个肾脏了吗?你还不知道吧,你第一次突然昏迷那天,秦歌跟厉靳寒说,她不希望他有事。”
我真是受不了楚玥这样挑拨离间,推开走进去,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光!
“诬蔑我,傅言殇就会和你重新开始了么?”
楚玥摸了摸被我打肿的脸,可怜兮兮地望向傅言殇:“言殇,你看,现在的秦歌厉害粗暴得很,动不动就打人,你以为她还是最开始那个一无所有的离婚妇女吗?!”
傅眼殇皱了皱眉,“我最后说一次,出去。”
楚玥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我一眼,“等着瞧,秦歌,我一定会找到你和厉靳寒勾搭成奸,害死思瑶的证据!”
我一听,可能过去被人欺辱得太多了,今时今日,我连一点委屈都不想再忍,反手又扇了楚玥一个耳光。
“诬蔑我,不可以;诬蔑厉靳寒,更不可以。”他可是一直以来无条件挺我的人啊。
楚玥吃痛地捂着脸,第一时间望向傅言殇,“她这么维护厉靳寒,言殇,你说,这不是有奸情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