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占了自己多少的便宜,站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你给我保守秘密……不,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说出去也没有人信,并不是我非求你不可,只是不想节外生枝。你是不是中山国的百夫长,与我们夏家不相干,反正你又没法逃回去。话说,你逃回去干嘛?打打杀杀的,哪里有在我们夏府安全?以后我不叫你奴才了,象小元子、鹂儿一样,只管你叫阿茂,这样总行了吧?”
阿茂的黑眸子里失望一闪而过,嘿嘿笑道:“说来说去还是你占便宜啊!”
胜利结束谈判,还探知了阿茂的底细,夏苗很满意:“好了,你可以走了!”
这个烂摊子还得夏苗来收,把他说的慌给圆过去。这么做倒也不难,只是又得向老祖宗说慌了,夏苗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她。
阿茂站了起来,蹒跚地向外走。
夏苗突然问:“你觉得我把他们放了,做对了吗?”
这桩事天知地知,还有姜大夫知,若是问姜大夫,他当然会说做得对,可夏苗时时会被良心拷问,觉得对不起爹,对不起这个家。现在阿茂也知道了,夏苗从最初的愤怒和恐慌中解脱,倒有些庆幸是被他知道了,而不是别人,毕竟他也有把柄握在自己的手里,同时她真的想知道做为一个旁观者会是怎样的态度。
阿茂的脚步一滞,片刻后转过身来:“如果是我,你知道会怎么做吗?”
他的回答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夏苗愣了一下,傻傻地问:“你会怎么做?”
“他们中一个是没骨气,靠女人才能活的小男人,一个是利用了你老爹,还给他戴绿帽子的坏女人,都是该死的人,还用得着问我吗?”阿茂阴狠地撇了撇嘴,“不知道你是什么事有求于人,既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何不把他们做了,斩草除根,以除后患?”
“你!”夏苗心道这人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果然生情暴戾,杀人不眨眼,愤然道,“胡说!廖渐鸿他威武不屈,富贵不淫,是条真汉子!宝姨娘为了心爱的男人忍辱负重,不离不弃,是天下难找的好女人!你这混球怎么会懂?”
阿茂也瞪着夏苗,过了好一阵子,轻声失笑:“原来你心里明白得很,不需要问人嘛!果然,你还是生气时最好看!”
问了等于没问,又被他耍了,夏苗怒气冲冲,抓起桌上的一只茶杯要砸到他的身上,又怕碎瓷片划伤他的脚,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又好不了了。
阿茂哈哈大笑,转身出了门。
等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夏苗才把茶杯砸到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