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源头,在夏国境内,且位于我匈奴领土之北。文家提议,开凿河道,截断河流,京城必将遭受旱灾之苦。”
闻言,扎扎奴儿目光闪亮,“此计甚妙。”
次酷勒忙不迭地展开水系图,“大秦国境之外六百里处截流,不出数日,全国缺水。以当前旱情,大秦将不攻自破。”
扎扎奴儿眯眼,“单是截流,尚不足以定乾坤,须有两全之策。”
她眸光流转,计谋纷呈。
然而,魏浩此人过于自制,美人计难以奏效,安全措施严密,暗杀几乎没有可能。
“截流后,投毒……”
次酷勒虎躯一震,望着满脸狡黠的扎扎奴儿,忍不住心生寒意,“这……若魏浩没死,后果……”
“你怕?”扎扎奴儿斜眼看去。
“末将不怕,但这种做法极其残忍,不合天理。”
扎扎奴儿冷哼:“我们不必亲自动手,夏景两国对魏浩恨之入骨,一定会采取行动。次酷勒,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自杀,明白吗?”
次酷勒打了个寒颤,“明白!”
……
元若芷满腹疑惑,望着空荡荡的跃牛关。
“匈奴都撤退了?”
“探子已搜索,未见一人。匈奴把此处百姓全部掳走……”
元定山眉头紧锁,“除非发生意外,不然我国西部很可能已被洗劫一空。”
“继续探查!”
元若芷心中,弥漫着古怪的感觉。
匈奴这狗爹养的,如果真带走了所有人,这片地区,至少几十年无法恢复。
另外,她总觉得,匈奴在策划什么坏事。
很快,探子回报。
“大王,方圆三百里,没有发现生人。”
“大王,发现几个猎户。”
“大王,五百里内没有发现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