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炕上,头挨着头小声说话,很亲密的样子,眼底不由浮起一丝柔软。
他的父母从事特殊工作,从小和他就是聚少离多,如今已去世十几年,他几乎快要忘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团团围住的,是个什么心情。
这也是他对于家庭没有什么渴望的主要原因。
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
或许周刚说的对,家的含义是首先你得有一个合心的女人,其实是一家人在一起,不论穷富,都守着彼此。
这几天他总是出去,主要是在跑给家里的房子扩建和桑榆分土地这两件事。
他的想法是,过了年,就和桑榆正式商量结婚的事。
那时候,天气渐渐回暖,先把房子扩出去,原来的一屋一厨,至少得扩成俩大屋加一个厨房,西厢房都拆了重建。院子有地方,再盖个东厢房。
前些日子他听桑榆那意思,明年还要把腌咸菜的这个事业扩大化,那就需要更多的地方容纳她那些缸缸盆盆的。
另外下屋也得扩大至少一倍,万一再做那个编织的话,柳条子和苞米叶子这些东西,必须有个好的存放地点。
他想好了,东屋他和桑榆住,其他人住西屋儿。西屋得有两铺大盖,女的住南炕,周山周海两个臭小子住北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