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离婚,我没打算丧偶。”楼爵语不惊人死不休。
“楼爵!”
时蔓一声怒吼,上前一步,直接将人推进了浴缸里。
“凭什么你想跟我离婚,我就要签字离婚?你以为楼奶奶那点补偿就能够满足我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时蔓直接将楼爵的肩膀按在了浴缸边缘:“我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
楼爵勾了勾唇角,翻身直接将那个看似嚣张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
“不离婚?”
“不离婚。”时蔓故作理直气壮。
“那我可要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利了。”楼爵双手直接托住了时蔓的腰。
时蔓张了张口刚想说让楼爵注意手臂上的擦伤,却已经来不及开口,她的所有关心都被对方吞入了腹中。
浴缸里的水波澜荡漾。
夜色吞噬了一切,躁动不安的情绪在这一刻也变得平静了许多。
私人会所内。
阿忠心惊胆战的站在顾温言的身后。
“对不起,少爷,是我办事不利。”
他也没想到楼爵竟然会剑走偏锋。
“你怎么可能是楼爵的对手。”顾温言将酒杯用力的放在了桌子上:“机票和现金已经给你准备好
了,你先离开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你再回来。”
顾温言语气凉薄,看似好像已经为阿忠准备好了后路,可是阿忠知道,他这一走基本上就不可能再回来了。
“是,少爷。”阿忠默默的低头应了下来,没有人可以拒绝顾温言的决定,他当然也不例外。
翌日清晨,警方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楼爵挂断了电话,从阳台走出来,看到时蔓刚好睁开眼睛。
“怎么了?是谁啊,这么早?”时蔓揉了揉眼睛,算起来他们一共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找到阿忠了。”
“真的?这么快?在哪里?”时蔓一愣,原本以为顾温言会将阿忠藏起来,他们如果想要找到阿忠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容易。
“护城河里。”楼爵说的轻描淡写。
可是内容却不由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时蔓瞪圆了眼睛,瞬间清醒:“你的意思是说,阿忠死了?”
“嗯,法医已经在尸检了,很快就会有结果,不过大概率是意外溺亡的。”
楼爵心理已经有了答案。
时蔓沉默不语。
“在想什么?”楼爵走到时蔓的身边,抚摸着对方的长发。
“又多了一条人命,
一定是顾温言做的!他为了灭口,为了将自己摘干净!”
时蔓咬牙切齿。
她做梦也没想到顾温言竟然会牵连到这么多无辜的生命。
“我要去找顾温言。”时蔓觉得很多事情也到时候了。
“然后呢?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你真心忏悔?你还会回头吗?”楼爵目光微变。
他并不认可时蔓的这个决定,准确来说,他也不想让时蔓和顾温言有过多的接触。
那个家伙根本就是个疯子,如果不是他一直提防着,还以牺牲楼氏集团的利益为代价,才分散了顾温言的注意力,时蔓恐怕早就已经遭到了顾温言的毒手。
“我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我会找到的,我不会回头,顾温言这个人敏感自傲,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错的,他一定会自我崩溃,自我怀疑。”
时蔓握紧了拳头,她不能让越来越多的无辜的人受到牵连了。
幸好万娇娇和楼爵都没事,否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对得起万娇娇的真诚以待。
“那就等到有合适的契机再说吧。”
楼爵收回了自己的手,站起身来朝着书房走去。
“楼氏的事情你准备怎么解决?听说楼夫人
又进了医院,你难道不去看望一下吗?”
时蔓关心着楼爵。
楼爵脚步一顿:“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与我无关。”
“那楼氏集团所受到的影响……”
“谁搞出来的烂摊子,谁自己收拾。”楼爵也不在乎那么一点损失。
不过有些人应该已经按奈不住了。
半个月后。
楼氏集团周年庆现场。
时蔓身着华服,以时氏集团总裁的身份出现在了现场。
她提前与楼爵商量过了,暂时还不能以楼价少奶奶的身份站在楼爵的身边,所以他们并没有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
过去的半个月里,楼爵一直没有出现在楼氏集团,不管楼先生打了多少电话,甚至亲自跑到别墅去,都没有见到楼爵的人影。
时蔓知道楼爵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