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只是自顾自的端起酒杯:“是我不小心弄洒了酒,扫了两位的兴致,我自罚一杯,算是给两位赔罪。”
时蔓举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满腔的辛辣,时蔓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双眼微红,幸好脸上还有面具,堪堪掩盖住她的狼狈。
“一杯酒,你是在向谁赔罪呢?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已经面子大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弥补我被你破坏的兴致?”
楼爵把玩着手中的水晶酒杯,一字一句,语气慵懒又残忍。
“楼少,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没必要和她计较。”顾温言瞪了一眼时蔓:“还不快滚出去!”
他已经给时蔓台阶了,但凡时蔓聪明一点就知道此刻全身而退才是上上策。
偏偏,时蔓完全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