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秦楚溪的脸色阴沉下来,“你为什么不让我说真相?那件事儿明显就是厉父做的,让他们知道不是更好吗?”
秦楚宁安抚好秦楚溪,又帮他系上安全带,抬头时撇过秦楚溪不怎么高兴的眉眼。
“景城知道分寸。”
“更何况,案子还有没查清的部分。”秦楚宁勾了勾秦楚溪的下巴,“你不是也没确凿证据吗?”
秦楚溪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是没证据,这不代表厉父什么都没做,推怀了孕的儿媳妇儿,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儿吗?”
“厉家水深,厉景城从一开始就清楚,安夏嫁过来自然也清楚,安夏看似是只小白兔,什么都不懂,可兔子急了也咬人,她咬人很疼的。”
没想到哥哥对许安夏会有这样的评论,秦楚溪不赞同的皱起眉,“不就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小姑娘么,发脾气都没什么威慑力,在你眼里就没有好人。”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好人就行了。”
张妈帮两个人把行李箱收拾好,带的大多都是衣服,许安夏听说那边风景好,也有些心痒难耐。
“关于父亲的事儿……”许安夏还想跟厉景城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