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帝都是四点半。
来机场接人的,居然是胡伯。
这个时候,从今禾的口中,盛舒禾和盛嘉禾都已经知道,他是司徒正家里的管家,十分得司徒正器重。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归他来管。
“胡爷爷!”
今禾小甜豆,见到胡伯就跑了过去。
胡伯笑呵呵的,一把抱起今禾,现场来了个举高高。
今禾咯咯笑着。
盛嘉禾和盛舒禾看着。
对今禾在帝都这边的生活,完全没了担心。
那么多的人疼爱他,又在母亲的身边,今禾一定能快乐成长的。
“嘉禾少爷、舒禾小姐。”放下今禾之后,胡伯微微冲两人颔首,十分礼貌的打招呼。
“胡伯,这些是今禾的衣服、玩具和书。”盛嘉禾把手里的两个行李箱,都推到胡伯那边,“我们买了凌晨的航班,就不送他了。”
胡伯一愣:“凌晨就走?”
“是的。”盛嘉禾和盛舒禾商量过,反正也没有地方可以去,索性就不留了,买了最近的直飞航班。
“可家里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就等着你们回去一起吃呢。”胡伯说道。
盛嘉禾一愣:“等我们?”
“是啊。”胡伯点头,“小姐……就是你们的母
亲,也有话要和你们说。”
盛嘉禾兄妹对视一眼。
完全没预料到,母亲还会见他们。
“快些把机票退了吧,我今天要是带不回去你们,老爷子肯定要骂惨我!”胡伯又说。
“是呀是呀!”今禾雀跃的在原地直蹦,“胡爷爷是特别特别好的人,哥哥、姐姐不可以连累胡爷爷被骂!”
“哦……哦……”嘉禾有些无措。
兄妹两人的表情,胡伯都看在了眼里。
心里有事唏嘘一场。
不过就是要留他们下来吃一顿饭,再说说话。
看给这两个孩子弄得,这样手足无措。
不知道怎么的。
胡伯又想到了司徒珍珠。
都是豪门里养出来的,司徒珍珠及不上流落在外的朱妍小姐,也完全没法和盛裕诤这个坏种的一双儿女比。
就这样。
盛嘉禾和盛舒禾,稀里糊涂的退了票,被拉上了保姆车。
又稀里糊涂的,到了司徒老宅。
从车上下来。
环顾四周。
司徒老宅里面,比上次在外面看着还要喜庆一些。
“来了。”
司徒正拄着拐杖,站在屋檐下,指挥着佣人挂红灯笼。
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很稀松平常的打了一声招呼:“胡伯,先带孩
子们进屋去,风尘仆仆的,换身衣服再出来用饭。”
“是。”
胡伯随后和蔼的看向盛嘉禾和盛舒禾:“嘉禾少爷、舒禾小姐,你们的卧室在这边,请跟我来!”
盛嘉禾拉着妹妹的手,冲司徒正微微鞠躬。
然后忐忑的跟着胡伯走了。
因为今禾不住在这边,他的房间靠司徒珍珠的房间很近。
所以,他依依不舍的冲哥哥姐姐挥挥。
然后欢快的跟着佣人去洗澡换衣服去了。
“哥……”
盛舒禾走了一段,轻轻拽了一下哥哥的袖子。
盛嘉禾看了她一眼,眼神安抚,轻轻摇头。
“房间里有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到了房门外,胡伯温和的说道,“不要着急慢慢的来,叶先生去接谢老夫人去了,还得等他们一会儿,时间充足的。”
“胡伯,叫我们过来是母亲的意思么?”盛嘉禾还是问了一句。
“当然。”胡伯点头。
“她有没有……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盛舒禾小心翼翼的问。
胡伯摇摇头:“这个倒是没说,我想大概是快过年了,珍珠小姐并不放心你们兄妹独自在海外过春节吧?”
一直到胡伯离开。
盛舒禾和盛嘉禾,都好似在梦里似的。
“怎么可能?”盛舒禾看向哥哥,然后蹙眉质疑。
“想这么做做什么?”盛嘉禾摸摸盛舒禾的脑袋,“她既然要见我们,早晚都要见,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万一骂我们呢?”盛舒禾依旧忐忑不已。
“那也好过像从前一样,对我们没有只言片语吧?”盛嘉禾苦笑一下,“好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我们灰溜溜的离开华国,和之前一样,没什么损失的。”
“也对。”
盛舒禾嘟囔。
随后又给自己打气一般。
“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