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的一样,沈谙因此陷入困境了。”朱妍轻声道。
司徒珍珠丝毫都不意外。
盛裕诤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他在沈谙身上吃了这么大的亏,哪怕是死,他也会报复回去。
“沈先生是因为救我,才被盛裕诤这种脏东西盯上了,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司徒珍珠说完这话,又叹息一声,“我太弱了。”
不能袖手旁观。
最后出手的,也不是她。
“是有些弱了,再让您懒散一阵儿,等过完年复健、健身什么的,都得安排起来!”朱妍挽着司徒珍珠的胳膊,装得很是严苛的样子。
司徒珍珠立马就笑了。
回到屋里。
朱妍把司徒珍珠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司徒珍珠的房间,还是小时候的那间婴儿房,比起司徒家里的其他卧室。
她现在的
房间,显得非常的小。
不过司徒珍珠执意要住在这里,一来是因为长期在狭窄逼仄的地方生活,她已经习惯了,太宽阔的空间反而会让她难以入眠。
二来……司徒珍珠听说,自己的母亲去世之前,在家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守在这间房里。
关上房门。
司徒珍珠坐到床边的一把老式复古藤椅上。
回到这个家之后。
看到这把藤椅,司徒珍珠脑海里,立马觉醒了一些久远的记忆。
那是炎炎盛夏的时候。
复古的钢窗开着。
孟珍妮穿着一件轻薄的淡绿色宽松旗袍,躺在藤椅上,肉呼呼的司徒珍珠,则是趴在妈妈怀里,睡得仿佛是小猪一样。
那一瞬间。
司徒珍珠时隔四十年。
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磅礴的爱。
她放好拐杖。
惬意的躺到藤椅上。
司徒正见她太瘦,怕藤椅膈着她,让人扑了雪白的厚厚皮草垫子,十分暖和。
司徒珍珠躺好之后。
拿出了司徒正给她的怀表。
打开表盘。
她看到了母亲温柔的笑颜。
这块之前司徒明月,哪怕只是碰一下,司徒正都要发脾气的怀表。
在珍珠回家后的当天。
司徒正就泪眼婆娑的交给了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