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城,宁宁,你们等会儿啊。”
很快,福伯
就端了两杯茶出来。
“谢谢福伯,福伯,她们什么时候走的。”
棠宁问道。
“她们跪了一天,就走了。”
福伯将水递给棠宁,叹了口气说道,“曼丽小姐说跪的膝盖疼,坚持不住了,差点就晕了过去,就走了。”
棠宁漆黑的瞳孔处蒙着一层深深的阴翳,望着爷爷的遗像,心情无比的沉重。
“爷爷,她们竟然连最后陪您几天都不愿意,你叫我如何能轻饶了她们呢。”
棠宁捧着茶杯,轻声说道。
福伯闻言还是劝了棠宁一句:“宁宁,要不就算了,毕竟是老爷子的女儿,老爷子也不希望看到你们起冲突的。想来老爷子也是不会怪她们的。”
“爷爷不会怪她们,难道她们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吗?向爷爷忏悔,这是她们唯一可以为爷爷做的了。”
“宁宁,你也不要太执着了。”
福伯心疼道,“你爷爷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难过。”
“我知道,福伯,您放心吧,我不会过什么傻事的。”
“那就好。”
陆司城走到爷爷的遗像前,三鞠躬,然后给爷爷恭敬上了香,并对着爷爷说道:“对不起,爷爷,我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