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棠宁,都觉得很心疼。
这些年,聂廷深该背负了多大的心理压力啊,也难怪他有一点线索,都不肯放过。
陆司城见棠宁眉头紧蹙,满脸心疼的样子,伸手将棠宁一拉,棠宁便坐到了他的腿上。
陆司城大腿结实有力,棠宁坐在他的大腿上,脸上顿时升起两抹绯红:“呀,你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表情,还心疼上聂廷深了?”陆司城伸出手,往棠宁轻皱的眉心上面揉了揉。
棠宁推开陆司城的手:“我就是觉得聂廷深挺可怜,确实是挺让人心疼的。”
“我怎么也没见你心疼心疼我啊。”陆司城有些吃味道。
棠宁伸出手,捧着陆司城的脸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人心疼的地方?”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但是如今的生活对我来说,爷爷在身边,我还有了平安,还有妈和外婆,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是我过去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有时候我也经常会怀疑,这一切究竟是不是梦,我很担心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棠宁的话,让陆司城的眉头又蹙了起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棠宁
一时想不明白,“忘了什么?”
“你再好好想想。”陆司城对棠宁说道。
棠宁摇头:“我没忘什么啊。”
陆司城的脸肉眼可见的马上黑了几分:“你再好好想想!平安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生的啊。”
瞧棠宁这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陆司城真的快被气死了:“你一个人生的出来?”
棠宁闻言,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捏了捏陆司城的脸:“是,我怎么能把你给忘了呢,没有你,哪来的平安,哪来的外婆和妈呢。你才是最大的功臣呢。”棠宁手搂着陆司城的脖子道,“谢谢你。”
陆司城脸上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贴着棠宁的鬓角说道:“那你先心疼心疼我吧。”
棠宁红着脸问:“那你想怎么疼?”
“你说呢。”
“我这儿疼吗?”棠宁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问道。
陆司城轻咬了棠宁的耳垂:“明知故问是不是。”
“是真的不懂,还请陆总明示!”
陆司城用力将棠宁一举,棠宁就换了个姿势,双腿分开坐在了陆司城的腿上。
棠宁微微惊楞,和陆司城四目相对。
陆司城漆黑的瞳孔深处倒映着她的清丽绯红的
容颜,陆司城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现在懂了吗?”
“不是很懂,”棠宁咬着下唇红着脸说,“陆总是想疼哪儿,这儿?”棠宁伸手指了指他的心口,“还是这儿?”又伸手指了指他的唇瓣。
见陆司城似乎都不太满意的样子,她葱白的手指慢慢往下,在他健硕结实的胸前游走:“还是哪儿呢。”
陆司城暗沉的眸色下风波涌动,忽然抓住了棠宁那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前游走的手:“还说不是故意的,嗯?”
“哪有啊,这不是不懂陆总的心思嘛。”棠宁抽出手,白嫩的手指轻轻挑开陆司城胸前的一个口子,温软的指腹在他健硕的肌肉上面轻轻游走。
书房内的温度好似一下子升高起来。
棠宁的手指在陆司城的喉结上下轻抚着,有人说喉结是男人的致命点,禁不起挑逗,也有人说,喉结不是什么让男人兴奋的点,各有各的说法,可能是因为个人区别吧。
但是经过棠宁这几次的观察来看,喉结绝对是陆司城的致命点。
果不其然,陆司城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明知道会玩火自焚,却也忍不住想看他因为自己而失控的样子
。
微风浮动,轻轻吹拂书房的纱帘,旁边的墙壁上,慢慢倒出两人的影子结合在一起的画面。
陆司城的手扣着棠宁的脖子,将她拉向自己,唇齿相依。
但就在两人难舍难分之际,书房外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书房门旋即被打开了,穆云禾端着个托盘站在门外:“司城,宁宁——”
她的声音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就戛然而止。
她马上扭头,从书房内退了出来,站在门外满脸尴尬道:“那个,妈给你炖了点去火润肺的冰糖雪梨,那什么,我先给你们去冰箱里冰着吧,你们等下出来吃。”
棠宁回过神,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她胸前衣襟上面的扣子,也被陆司城挑开了两个,真的是天雷勾地火的时刻啊。
陆司城却还跟她开玩笑,问道:“你觉得妈刚才是什么意思?我们不用吃冰糖雪梨了?”
棠宁满脸通红,带着几分窘迫道:“妈的意思是你火气太大,回头再吃去。”
“妈说的是我们,可不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