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擎霄憋着一肚子火呢,从先前看到锦歆被一群男的围着在唱歌的时候,他就像心里长了一根刺似的。
他认为自己怀里的渣女实在是该让她清醒清醒。
仿佛没听到詹晓沫的叫喊,宗擎霄打开门就走了,锦歆也慌,拼命挣扎没有效果,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宗擎霄的脚步微微慢了半拍,随即更加快了步伐,边走边冷笑着说:“你果然还跟以前一样的,只知道咬。”
“你……”锦歆愤懑,这男人难道不是属牛的吗皮那么厚,他像不会疼一样。
身后,包间里,詹晓沫被封寻拉住了。
詹晓沫倏地回头狠狠瞪着封寻:“你放开,我要去救歆歆!”
“呵,你傻啊,宗擎霄和锦歆之间你掺和什么?以宗擎霄的身为地位他还用得着欺负锦歆?你省省吧,不多事就是做善事了。”
封寻这番话把詹晓沫说得愣住了,想想好像也不是没道理,但她就是忍不住担心啊。
“发什么呆,你觉得你能阻止宗擎霄把锦歆带走吗?”
“我……”詹晓沫被怼得语塞,不服气地看着封寻。
她能怎么帮锦歆呢?追不上宗擎霄,打架更不可能打得过,报警吗?宗
擎霄是锦歆的前夫,最重要的是他还养着锦歆的儿子,那孩子的身世还不能暴露,假如这就报警了,怎么跟警察叔叔讲?
詹晓沫最终长叹一声,像泄气的气球。
“不服气就来继续玩,输了的跳舞,敢不敢?”封寻这家伙今天就是跟詹晓沫杠上了,因为他玩“十五二十”很少碰到对手,而詹晓沫刚连续赢了几把。
这就激起了封寻的好胜心,他不信自己玩不过眼前这个又胖又普通的詹晓沫。
“输了的跳舞?你说真的?”詹晓沫怎么感觉这家伙不安好心。
确实封寻是看詹晓沫胖,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赌注,他认为自己肯定能赢。
“当然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行啊,再玩十局,谁先胜六局就算赢。”
“ok,开始!”
詹晓沫暗笑,封寻看起来很有把握,而她已经在脑补封寻跳舞的画面了。
……
锦歆被带到了楼上的1号包间,里边现在就韩爵一个人在唱歌,看见宗擎霄扛着锦歆进来,韩爵很识趣地撤退了,将包间让出来。
音乐停止,锦歆感觉这里的空气都是压抑的,有暗流涌动,因为来自宗擎霄身上的气势,带给人一种压
迫感。
锦歆的酒劲有那么一瞬间的缓解,强行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可是接触到他犹如野狼般的目光,她这心里就莫名地发憷。
“宗擎霄,我刚才没认出你,是我眼神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我……”
锦歆还没说完,娇软的身躯被宗擎霄让沙发上一扔,下一秒,她已经被他狠狠压住。
锦歆惊恐地望着他,就算再慌,她也不能示弱:“你发什么神经啊,不就是把你当陪唱了吗?你犯得着发狂?放开我!”
“你不是要叫十个男人陪你吗?想不到五年不见,你一回来就这么玩得开,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胃口那么大,现在又怕什么?怕我不能满足你吗?”
锦歆从宗擎霄眼里看到了仿佛岩浆喷发一般的怒火和某种原始的野火,身子不由得轻颤,他不会是想欺负她吧?
“你……放开我……”锦歆喉咙发干,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可宗擎霄憋到现在的怒火哪里会那么容易抚平,他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见不得她身边有别的男人。
“你装什么,刚刚在包间里不是还乱摸我吗?”
“我那是没认出你。”
“刚不是还说我皮肤好吗?摸着我的腹肌说
手感好?怎么才不到五分钟就忘记了?”
“我有说吗?没有吧……”
锦歆干脆来个不承认,她今晚只是想放纵一下自己,没想到被宗擎霄逮到。
想想自己都离婚几年了难道还不能自由吗?
这么一想,酒劲又开始上头了,胆子就大了起来。
“我说宗擎霄,你是我前夫,不是现任,你管我那么多?我跟谁嗨皮,和你有关系吗?”
见锦歆竟然这么说,宗擎霄更是窝火,冷眸微微眯了眯,那骇人的寒芒就像是要撕了她一样。
宗擎霄突然下沉,强壮的身躯压迫着她娇小的身子,彼此隔着一层薄衫,贴得密不透风,几乎连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压出来了。
“前夫?叫得很爽快,你也知道我是你前夫,要是你想男人了,我可以满足你,省得你出来丢人现眼。”
话音一落,锦歆只觉得唇上一疼,硬生生被宗擎霄咬住了嘴唇……
“唔……”锦歆想要挣扎,可是酒精消耗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