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明天还要回周家,这些恐怕是见不了了。”
刚说完刘家旺紧接着又道:“不过爹不用担心,孩儿能照顾好自己,孩儿能找到婆娘!”
当晚,刘家旺给父亲,给王缺,给黄老先生倒着酒,诉说着这几年的经历。
刘洪涛多数时候都是笑着,偶尔才说个几句话。
夜色深了,王缺和黄老先生告辞离去,娟子也给儿子铺好了崭新的床铺。
饭桌前,虽略显青涩但身形已经很魁梧的刘家旺看着自己父亲:“爹,我现在每年的俸禄足有十万下品灵石,您就不要再冒着危险出海打渔了,您就在家陪着娘,没事就出去逛逛街,想吃啥就买点啥,想穿啥就买啥,咱家现在有本事了!”
刘洪涛忽然大声开口:“我还没到不能动的时候呢!”
“我都捕了一百多年鱼,我能不知道哪里危险哪里不危险?”
话说出口,刘洪涛心中有些后悔,可作为父亲的脸面不允许他低头。
站起身,刘洪涛转身道:“睡觉去吧,你娘把床给你铺好了,明天什么时候走?”
刘家旺握了握拳头似乎有些赌气:“一早就走,军中有事没我不行。”
“嗯。”刘洪涛嗯了一声,迈步走回了房间。
娟子拉着刘家旺的胳膊,一脸笑容的发出哎哎哎的声音指着当年刘家旺住着的那屋。
刘家旺心头有气,可一见母亲这样也就消的差不多了。
“娘,我没事,走吧。”
进了屋,刘家旺看着铺的工工整整的床铺:“娘,我就住一晚,这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