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荣闭上了眼，最终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撩起了衣服，右腹部处有一道浅浅的红色爪印。
“当时我以为我死定了，结果在意外吸收了那个黑色的晶体后，不仅身上的伤一点点恢复了，力量也不断增长。”
“那条狗之前，和赵老头的狗一样。”他看着路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问，“他死的时候，痛苦吗？”
他想要的是内心的平静与释怀，所以路渊满足了他：“他走的很安详，当时失去了意识，所以没有任何痛苦。”
“那就好，那就好……”他闭上了眼，一下子靠在了沙发上，嘴里喃喃道。
……
“你们，应该也有那个黑色晶体吧？”过了半晌，他终于平复下来，“当时在楼外，我和小张交谈的时候，正常来说你们应该是听不见的。”
路渊点头没有否认。
“那……可以麻烦你们带上芊芊吗？我和小张打算今晚往南方走，我们没有信心遇到危险能保护好她。昨晚那事……我们想去老家看一眼。”
“放心好了，王胖子和我都会拼命保护好她的。”路渊冲他笑了笑。
“哈，这还是你见到我们第一次笑。”何荣也笑了，他拍了拍路渊的肩膀说，“你们还是大学生吧？年纪轻轻的，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哈哈哈有吗？”
“当然啦，不说还以为我们同龄人呢。”
“别这么说！我可还在花样年华呢！对了，荣哥，芊芊的父母在哪打工？”
“啊，这个我早就想好啦，你们从西都来的对吧？早上又是往那边走的，大概率是顺路的。他们两口子就在上阳，不远。”
“……”
“怎么了？”何荣没听到路渊的回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还真是巧啊，我们也刚好是去上阳的。”
……
“来根烟。”
“你不是要戒了吗？”路渊说着但还是把烟递了过去。
“呼……”男人深深吸了一口。
他躺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上方吐出的烟圈，忽地笑了一下。
“果然，还是来一根心里痛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