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自被她扼杀了。
她不配做一个母亲。
如果有下辈子，宝宝，你千万不要投胎当我的孩子。
…
儿时。
“妈妈，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啊？”年少的林清芷扎着羊角辫，模样乖巧可爱，手里拿着一个蝴蝶样式的风筝。
赵曼给她指了指对面的医院的一层楼，“你看，那里孩子都会被妈妈打掉哦?”
她不解的望
着身旁雍容华贵的妇女，赵曼笑了，“因为孩子都不听话哦，被妈妈讨厌，不配活着这个世界上。”
“你不乖乖给你妹妹抽血的话，我会把你送进那里，永远的消失，听到了吗？”
小清芷眼里蓄满了泪水，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她被赵曼强硬地拉走了。
没人看到她手里的风筝脱落，被风吹到了空中。
断线的风筝，一直晃了许多年，现在才在她眼底坠落下去。
就像那些无辜的生命一样。
…
从南部码头回来的第三天，细雨敲着落地窗，雷电鸣闪，林清芷内心的黑夜一点点被照亮，白昼之下，无处遁形。
灯火通明，喧嚷升天。
她在梦里被高声的言语裹挟得无处抽身，穿行在人群中只剩了一条窄窄的小道，稍微触碰到一个人，惊得颤抖了一下。
她在这一下毫无征兆地睁开，彻底醒透。周围都是空空荡荡的，她然后习惯性地用手指划开屏幕。
三点二十，窗外仍是黑漆漆的，零星的灯火像往无尽处跳跃，直至在她的瞳孔里闪烁。
她看着日期，已经过了三天，蒋生真的死了吗？
她想到那个梦。
梦都是反的，她坚决不会打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