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定然是不肯的。”
“她不肯我们就‘让’她肯。”赵嬷嬷说:“人吃五谷,哪儿有不生病的?生了病,下不来床,婆母心疼,帮忙操持,说出去谁人指摘?”
老夫人眼珠子一转,神色变得轻松得意起来,随后拍了拍赵嬷嬷的手:“还得是你,这些年最懂我了。”
仪棠院内。
珠月还是担心,时不时望向门外,就害怕老夫人派人过来。
“放心吧,这个时候都没动静,那就是没事了。”
珠月不相信:“老夫人哪儿会这么大度?”
“她不得不大度。”林相宜说:“她如今不敢动我。”
林相宜纤长的手指捻着针,正在绣荷包:“你不用怕,珠月,一切有我呢。”
珠月想了想,神色便缓和下来,“嗯!”
第二日,一碗藕粉酥送来的时候,林相宜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赵嬷嬷站在一旁,笑意和蔼:“夫人最近辛苦,这是老夫人特意让小厨房做的,您尝尝。”
珠月盯着那藕粉酥恨不得掀翻。
林相宜心中好笑,珠月这般单纯都看得出来,老夫人当她傻?
说白了,不拿她当回事。
赵嬷嬷督促:“夫人快尝尝。”
林相宜拿起一块,送入口中,慢慢咀嚼咽下,最后夸赞:“替我谢谢母亲,很合口味。”
赵嬷嬷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