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包围,而纪忠借粮带了不过五百人左右,哪里把粮食运的回来,不出三天,武阳城必破。”
阔羡吃了饭,不疾不徐前往府衙,到了府衙,询问下人。
“大护法何处?”
“大护法已经去了城门御敌,羡护法不如去那寻找。”
阔羡根本不找邓生,而是在府衙转了一圈,然后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入夜,邓生没心思叫女人了,连喝两壶酒,大怒不已,对着朝廷骂娘,语言极其难听粗俗。
“大护法,羡护法求见。”
“快,快请。”
不一会儿,羡护法来到了邓生面前,道:“大护法,城中无粮,必生兵变,粮草迟迟没有下落,当务之急,属下以为,放弃昌原,才是上上之举。”
邓生大怒,“你什么意思,不战而降吗?”
“大护法,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将士打仗,最怕无粮,如今,州城陷入了这种境地,除了早做打算,再无其他出路。”
邓生来回踱步,虽然不满意阔羡的说辞,可这事还是有道理的。
无粮,必定兵变,到时候那些将士不仅不会听从他的号令,说不定还会杀了他。
“羡护法,你有何出路,何不快快说?”
“走,弃城而走,唯有这样,才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