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脸在阴暗之处。
宋缺站着,没了在外面那副放荡之像,脸上的表情亦是不好看。
“我用了那么多关系,花了那么多钱财打点,用尽心思,谁能想到陛下居然把兵部尚书孙大人平调过来了,我筹谋了那么久,最终抵不过陛下轻飘飘一句话。”
“父亲,如今朝堂局势不明,陛下坚持开战,结果还尚未可知,你维持原位置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宋旭生气道:“尚书和左侍郎能一样吗,尚书不致仕我能有机会!”
孙熊桂只比他大几岁,还是兵部尚书,行事作风都极其霸道,这人来了工部,还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幺儿子。
等到他致仕,他哪里还有机会当尚书,这次没能顺利坐上尚书的位置,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
宋大爷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其中弯弯绕绕,错过一次机会,想要再拿回来,何其艰难,除非立大功,不然……工部能有大功可立。
宋缺没吭声,这时候多说多错,父亲在气头上,无论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宋大爷一肚子气,不经意间看到了桌子上的信,是从墉县那边寄过来的。
他随手拆开。